“我盗取虎符,囚禁将军,私调大军,当诛九族。但请将军放过无忧,我用免死金牌作保。”
我又一次站在主帐中央,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声讨。
这一次,众将都像是锯了嘴子的葫芦,沉默不语,连坚壁、清野都没再对我恶语相向。
端木兰打破沉默:“我已上书户部,将无忧养在我的名下,她和你没什么关系了,免死金牌你还是自己用吧!”
我炸了毛跳起来质问她:“你怎能趁人之危抢我女儿?”
本来诸多将领都以茶封嘴,掩饰无话可说的尴尬,一时间呛声不断。
“咳”,端木兰没有回我,转了话题,“三军受王爷蒙蔽,才会屠杀百姓,不知者不罪,他们攻城有功,当论功行赏;而编外……铁血营竟敢囚禁诸位将军,按律当斩……”
“将军!”既炸毛之后我的心又高高悬起。
“但他们也只是执行命令,好歹明白什么是军令如山,每人罚俸三月,领四十军棍!”
我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夜里,铁血营的所有人都趴着享受“痛并快乐着”的时光,因为大将军亲口承认了他们为“铁血营”,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平生第一次得到尊敬的人肯定,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你们跟着我受苦了。”
我有些惭愧,其余人都得了封赏,他们却挨了罚。
百长之一张锦帆说:“这点小罚我们几乎天天挨,现在我们终于摆脱‘编外营’的称号了,心里美得都忘了疼了!”
另一最好听墙角的百长聂闻还不忘打探小道消息:“王爷,您说实话,那天晚上您和端木将军除了谈论公事就没发生点别的?”
我的惭愧顿时烟消云散。
“你们还能胡思乱想,看来是真得不疼,这药我还是自己留着算了。”
这时他们才看到我手里的伤药。
扶柳不在了,其月自觉他有责任担负起扶柳之职,派新来的魔影搜罗了很多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王爷,您拿都拿来了,怎能再让您拿回去呢?”
无思连抢带夺拿了过去,我没兴趣看一群大老爷们儿光屁股上药,先行离开了。
回自己营帐时“偶遇”了诸多将领,我随口客套“进来喝杯茶”他们真地鱼贯而入……小小的帐篷显得有些拥挤。
煮茶太麻烦,我干脆以酒招待他们,许是他们早已习惯以酒代茶,没一个人质疑说好的喝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