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端木兰的有意包庇,我虽身为囚犯,也能作威作福起来,女囚们也开始对我投怀送抱,曲意讨好,期望我能像护东方筱雅一样护着她们。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老鹰抓小鸡中的鸡妈妈,我自己都是老鹰的食物,哪里护得住一群小鸡仔。
端木兰离京时只带了五千骑兵,抵御落棠的主力当是西北大营的府兵。因为心系边疆,端木兰丝毫没顾及我们这群囚犯,心无旁骛地急行军,可苦了我们。不,苦了他们。
因为我“梦游”中抢了一匹马,每日都和东方筱雅纵马长歌,笑傲军营。
“你和我十哥真地做过吗?”东方筱雅问。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是我的屈辱之夜。
“……做过。”
“谁攻谁受?谁身材好?谁更厉害?谁的‘哔’‘哔’(自动消音)大?”
我:“……”
“看你样子就知道你肯定是小受了,我十哥自来有龙阳之好,他活好吧?”
“好个屁!”
卧槽,说漏了!
“你果然在下边!我十哥一定是真爱你,连他的胎毛都给你了!”
“胎、胎毛……”我抚摸着脖子上挂的羽毛,“他是有愧于我,利用了我还诬陷我通敌叛国。”
“这些日子以来我终于知道你的魅力所在了,如果不是你,这一路上我怕是凄惨无比。”
“你以为我爱管闲事,是端木将军让我保护你的。”
从京师到西北有八千余里,走了二十天,行了一半,鞋子早废了,所有人脚都磨烂了又长出了厚茧,不过我带了备用鞋子,嘿嘿。
越向西行越荒凉,为了不扰民,端木兰选的都是荒郊野地的路线,夜里篝火旁,众犯人等着我的蛋花汤。
“本王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知名度和行军路线,以至于后续补给没有跟上,现在我也没有了,真没了,连锅都上缴充公了。”
众人失望地扔了手里千奇百怪的餐具。
“王爷,说实话以前在京师时候我也骂过您,但是这一路上我也没看出您是个坏人,反而对我们多加照顾。”
“王爷,您那些骂名都是真的吗?什么贪赃枉法荒淫无度陷害忠良草菅人命秽乱宫闱祸乱朝纲……到现在的通敌叛国,我真不敢相信这都是您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您对不对?”
一些非京师人士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仿佛他们之前认贼作父了一样。
我不以为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