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刘焱问到:“不知王爷心中可有佳对?”
“自然是有的,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哈哈,鱼儿上钩。
“你这劣徒!”刘焱几欲吐血。
我继续说:“这上联是你殿试时先帝出的考题,当时杜仲以当场直言不会夺得状元,你以“秋唫涧壑松”对之,却成为榜眼,心中自是不服,想必先生心中也想出不少下联,只是无一满意,因此才拿来考校众生,看看这上联是否真乃千古绝对。”
“正是如此,那又如何?”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么?你有市,我有货,当然只缺价了!
“先生若能答应学生一个条件,学生就将下联告知,如何?”
刘焱已经饥不择食,自然顺着我的话问:“王爷有何条件?”
“不许再罚我!”
每天这么站上几个时辰,全身的骨头都废了。
“不行!这是学馆的规矩,不能因王爷一人而例外!”扯上了学馆规矩,刘焱无丝毫退意。
“无国律例中还有将功补过呢,学馆里自然也可以有此一说。”
刘焱想想也合理:“那就免你本次责罚!”
“十次!”这次我都熬过去大半,也太亏了。
“十次违纪当退学!”
“我违纪千次万次恐怕都不能退学……”帝后协议,我必须通过毕业考才能离开宣文馆。
“那倒也是!但倘若再被王爷气上十次,老夫这条命都要气没了。”
“八次?”我试着降价。
“三次,不可再多。”
看着我们师生二人讨价还价,姓杜的插口:“先生,王爷向来奸诈,您不可信他!”
咱俩认识么你就说我向来奸诈?
我说:“那你就对出令先生满意的下联啊!”
没人再开口阻拦。
“好,但是王爷若是信口雌黄,要接受加倍惩罚!”
“可以。先将这些钉子拿开,我就告诉您!”
钉阵移开,四肢酸痛不已,我背靠墙岔开腿坐在地上。
“王爷此举真是有辱斯文!”
寻着声音望去,光看脸就知道那是严清水家的子孙。
“严公子没有听过‘非礼勿视’么?您自己非要看还怪本王污了您的眼?”
“斯文败类!”
我笑到:“我不斯文,勉强算得上是个败类!”
斯文败类,比起京师小报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