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莫名其妙,她戏谑地解释:“罚站有几种姿势,这个‘定’字是最难的。”
原来我摆出的是个“定”字啊!
众人品头论足了一番,心满意足地回家吃饭了。
“千缕千缕,你快用蛛丝帮我固定下身体,我坚持不住了!”我急切地叫住她。
“平日里躲着我,这时候想起我了?”邵千缕眯起了一双桃花眼,满是戏谑。
我扯出一堆鬼话:“小缕儿我错了,都怪我当时少不更事,没发现你的好才会不辞而别,您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吧!”
“鬼才信你!”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还是施法将我悬空的手脚吊了起来,虽然也不怎么舒服,但是不需要自己用力坚持,也不会再被扎,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