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端木兰她爹如果也这么想就好了。
“乐无栖你个畜生赶紧给老夫滚出来!端木家满门忠烈百年清誉全毁在你手里了!”
端木信雄手执玄铁倒钩鞭,端坐于枣红蒙古马背之上,气势汹汹上门问罪。
现在辉国府的下人皆是随端木兰陪嫁过来的,看到他们的老爷来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端木兰闻声迎了出来。
“爹,您怎么来了?”
她扶端木信雄下了马,端木信雄却不进门。
“我替你来管管你的好夫婿!乐无栖!怎么还不滚出来?你敢做还不敢当么?”
“爹,您冤枉他了!”
“你才嫁过来几天,这么快就有了夫君忘了爹吗?”
听连蕊和唐雪瑶说过,端木兰和我成亲时已和端木信雄差点决裂,她不好再替我说话,乖乖站到了一边。
我像是见了猫的老鼠,可是又不能跑,手指纠缠着低头走出来,躲在端木兰身后,怯生生地唤到:“岳父大人……”
“站出来!你陷害忠良时候不是挺张狂吗?一下子害死十七个,你这么有本事,现在装什么缩头乌龟?”
我硬着头皮走上前,端木信雄手中的玄铁鞭闪着寒光,直径三寸有余,每截都带有一圈如铁齿铜牙般的逆鳞。这鞭子如果抽打在身上,每颗尖牙都能撕下一块皮肉!
我头皮发麻,又想起了挨板子时的痛楚。
“岳父大人,门口风大,有什么事我们进去说吧!”
我立马转身,一只脚还没踏进门槛就被一条马鞭勾了回去。
“你们乐家的门怕要脏了我的鞋!给我老实待着,否则下一次就是这条鞭子了!”
端木信雄扬了扬那条正咧着嘴露着牙对我森然冷笑的玄铁鞭。
打蛇打七寸,端木爱面子!我虽胆寒,也不死心,在门口挨了打,不知明日又会被人扭曲成什么样。
“岳父大人,家丑不可外扬,虽然您不承认我是您女婿,但在他人眼中可不这么认为……”
端木信雄略一沉思,跨步走进了院子,却怎么也不进屋,端木兰只好在院子里摆上桌椅,奉上茶点。我依然缩在端木兰身后。
端木信雄用鞭子指着我,如同处置逃兵一样,冷喝:“褪下上衣给我跪下!”
我拉拉端木兰的衣摆求助,端木兰伸手拉着我的后领,一脚踹在我屁股上,又踢向我的腿窝——
“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