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庆城将乔曼告诉他的关于颜素的情况尽量轻描淡写,但林宁闻听当时还是惊得险些摔了手上的杯子,“你说什么?!颜素她在——那种地方工作?而且还被扣住了?!”
郦庆城倒是语气轻松,“别多想了,现在只说有个女孩子很像颜素,是不是她还不一定呢,我得过去看看,如果是,就领回来,不是最好......好了,先别想这些了,明天我去了再说.....”
林宁愣愣地看着郦庆城,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清儿她——知道吗?”
“不知道,”郦庆城摇头,“这事暂时先别告诉她,她现在一个人又带个孩子已经够辛苦了......再说告诉她能有什么用......”
“我知道......”林宁神色黯然,沉默了一会,喃喃道,“若是、若是此刻清儿还在路家,或许,还有一丝办法不一定......可如今,与路家是半分余地也没有了.......”
语气里的遗憾清晰可闻。
路家,又是路家!
郦庆城望着林宁怅然若失的模样,皱起眉头。
这都什么时候了,路家早已和他们划清界限,她居然还幻想着路家能助他们一臂之力,看来她真是病糊涂了。
“好了,不提路家了,清儿已经离婚了,我们家的事情和路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而且,难道没有路家我们还不过了?”
提起路家,郦庆城明显地是抵触心理严重。
当年郦颜清嫁给路远舟,他和林宁的意见是相左的。
毕竟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对人性看得很透,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对这门孽缘持反对意见。尽管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吃哑巴亏,但也绝对不赞同自己的女儿要将路远舟送进监狱。
毕竟现实世界里,关键时刻,一个女孩子的名节可以受到法律的保护,但未必会被世俗理解,可怕的是不一定什么时候事实会在世俗里被扭曲,到头来受伤害的是自己。
解决问题的办法虽然有很多。但当初在郦颜清悲痛欲绝,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路远舟的情况下,只有两种办法,要么将错就错嫁给路远舟保全名节;要么用法律来审判路家的独子路远舟。
这两种办法都很极端,在郦庆城看来,哪种都不可取。
但在传统观念严重的林宁看来,与其双方撕破脸皮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还不如两害相遇权其轻,将错就错嫁给路家。
将两个孩子捆绑在一起的双方家长心照不宣地让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