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乔曼的声音。郦颜清有些惊讶。自从上次和乔曼在医院见过一次后。乔曼就玩起了失踪。不过是春节的时候给郦颜清发个短信问问孩子。
“你回a市沒有。”乔曼上來就问。
“哦。刚回你感冒了。”隔着电话。郦颜清能听出乔曼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点恹恹的感觉。
“那你能不能现在过來一下。我在家。”乔曼沒有回答。只催促道。
“啊。”郦颜清看看表。刚才路远舟发信息说有事耽搁了。承诺二十分钟之内到。她只得问道。“着急吗。我这有点事”
乔曼有些失望。“是要看孩子吗。你能不能让保姆看一会”
“保姆。”郦颜清苦笑。“哪有保姆。我在外面呢。孩子还在k市我妈那里。”
乔曼有些吃惊。“你沒把孩子带回來。你婆婆那么重视孩子。肯让你把孩子留在k市。呃。你在外面做什么。”
有时乔曼就是这样。上來好奇心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郦颜清索性直言相告。“在民政局门口。等着办离婚手续”
嘎。。。
“为啥啊。。”乔曼确信自己沒有听错后催得更急了。“别办。先别办。你是不是疯了。。赶紧过來。我这事比你还急。。”
。。
路宅。早晨七点。
周文青和路方重正在吃早饭。
周文青不经意抬头。看到路方重眼底有些发青。眉间略显疲态。连吃饭也似乎心不在焉。忍不住提醒道。“最近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太累了。”
周文青难得如此关心。路方重微愣。随后摇头。“沒什么。”
周文青也不再问。毕竟家里摊子这么大。她和路方重各管一摊。谁能沒有点难事。不过。她了解路方重的脾气。他不主动说她多问也是无用。
路方重夹菜的间隙瞥了周文青一眼。见其沒有什么疑心。也就放心了。只是自己有那么明显吗。
自从上次在探望郦颜清在病房闹出的乌龙后。乔曼对他的态度就有些转变了。电话不勤了。见面也少了。亲热也不主动了。
偶尔见次面。也是若即若离、态度忽冷忽热。让路方重的心患得患失之际也是忽上忽下。整个人完全被乔曼的情绪左右。
乔曼一开心。他恨不能买下所有她喜欢的东西。乔曼一不高兴。他立即感觉到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甚至预感到虽然乔曼暂时沒有说出那句“分开”的话。但他觉得离此不远了。一想到就要见不到乔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