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揩不到什么油水了,所以肯定会利用郦颜清这层关系打我们家的主意。既然有这个想法,他的行为就可以理解了,他这是盯上咱家了,所以格外留意我们家的一举一动,就是想伺机而动。而这样的人属于无谓浪费你时间的人,我们不要理他是上策......”
路远舟不以为然道,“妈,您也久经沙场的人了,怎么听上去还怕他似的?他算个什么东西?充其量小城市暴发户身边的一条狗而已,顶多虚张声势吠两声吓唬人,打我们家的主意?他真是活腻歪了。”
周文青看看路远舟,“你小看他了,他可是阴险狡诈得很。这样的人一定会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现在你媳妇怀孕了,情绪波动对她不好,尽量少让她想起她家的事,少看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周文青并不放心,给陈老师打了个电话,得知郦颜清还在体检中,于是嘱咐陈老师要照顾好郦颜清。
交待完后,周文青回到正题上,“云天集团的项目你多跟进些,尽量早日促成。我听说那云天集团的程总虽然年轻但却是个商界奇才,背景很硬是一方面,为人城府也深。虽然有前期关系的铺垫,但万事还是不要让对方挑出毛病的好......”
“没那么神吧?”周文青对程颐之的过高评论路远舟听了颇不以为然。
又不是没见过,不过和自己年龄相仿,能牛掰到什么地方,再说是不是金玉其外也很难说。“我见过他,人是谦谦有礼,不过,他那个手下那个不男不女的女助理倒是货真价实有点真材实料。”
“是么?”周文青瞥了路远舟一眼,“你这个留洋名校的毕业生居然也有佩服的人啊?”
路远舟毕业于国外名校的工商管理,曾经拿过各种联赛的大奖,并不是个只会夸夸其谈的草包,这点作为母亲周文青还是很满意的。
遗憾的是,路远舟平素眼高于头顶,加上私生活比较滥,最终还是逃脱不了纨绔子弟的美名。
如今听路远舟谈起对方的助理,周文青顺势道,“连个助理都那么厉害,可见这主子非等闲之辈。反过来说,若是主子无德无能,那么厉害的助理怎么可能为他尽心效力?”
路远舟知道是周文青在提醒他要慎重对待合作伙伴,本不以为然,可他心里惦记着事情,于是连连答应着随后出门了。
......
产检很快做完,本来要去江边公园走走的郦颜清路过本城黄金地段的百信商场的时候提议去转转。
下了车,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