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我去查那块腰牌的主人是谁,你最好祈祷我能查到有用的线索,否则你就等着被定罪吧!”
她说着顿了顿,恨恨的瞪了像个锯嘴葫芦的了尘一眼,“哼!我倒要看看你若真的被定罪,还会不会像现下这般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卫卿卿从了尘那里告辞后便找上陈进宝,问腰牌查得如何,“可曾查到那块腰牌是谁遗落在案发之地?”
陈进宝面露为难之色,“那是块统一制式的腰牌,但凡常出入御膳房的人都有一块,杂家先前命人清点了御膳房的人的腰牌,可却无一人有腰牌遗失!”
“御膳房的人的腰牌都在?确定没有遗漏之人?”卫卿卿一脸诧异的问道。
“真的都在!杂家已命人取了花名册逐一核对,很快便能得知是否有遗漏之人。”陈进宝话音才落,便有小太监捧着花名册前来回话。
“回禀公公,登记在花名册上的人都到齐了,他们每人都手持腰牌、无一人空手!”小太监禀道。
“奇了怪了!明明就多了一块腰牌,可为何却无人遗失腰牌?”陈进宝一脸不解的问道。
卫卿卿皱眉沉思了片刻,推测道:“想来是有人发现自己的腰牌遗失,又不敢回到杀人的地方寻找,这才想法子另寻了块腰牌补上!”
她说着心中渐渐有了推断,抽丝剥茧的圈定凶手的范围,“想来那块腰牌的主人便是凶手,否则那人何必大费周章的掩饰遗失腰牌一事?”
这时,有小太监带着一个宫女匆忙赶到,急声向陈进宝禀告道:“陈公公,这个宫女说她亲眼目睹了凶手杀死张嬷嬷的过程!”
小太监说完将一个略有些年长的黄衣宫女推了出来,“就是她!”
卫卿卿闻言面色一喜,目光随之落在黄衣宫女身上,见她面色苍白、身子一直微微颤栗,像是刚刚遭受到巨大的惊吓般。
她一边打量黄衣宫女一边问道:“凶手杀死张嬷嬷的过程你都看到了?”
“看、看到了!当时奴婢正好去御膳房取膳,为了少走几步路便抄了近路,这才意外撞见凶手行凶!”黄衣宫女一脸后怕的说道。
“凶手是如何杀害张嬷嬷的?”卫卿卿又问。
小宫女面色煞白、心有余悸的回忆当时看到的画面,“凶手原本是落后张嬷嬷半步,站在张嬷嬷身后同她说话,他们二人看上去相谈甚欢,谁承想凶手突然眼露凶光、出其不意的将张嬷嬷按倒在地,用力的将她的头按入水中……”
小宫女所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