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然后我就睡过去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儿!”
卫承业说着语气变得忧心忡忡,“我最近夜里总是睡不好,常常做奇怪的梦,梦到我变成另外一人,做一些奇怪的事……”
“到了白天我又变得时常犯困,有时甚至手头还在做着事就困得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卫承业一脸迷惑的挠着后脑勺,告诉卫卿卿自己被白天和黑夜两个截然不同的状况搞得成日里迷迷糊糊的,“有些事我明明没做过,旁人却硬是说我做了!”
“他们说的我做过的那些事我完全没印象,那种感觉就和每次喝醉酒一般,无法将喝酒前和喝酒后发生的事连接起来!就像我的记忆莫名其妙的从中间断开了般!”
卫卿卿听了卫承业的话后,默默的在心里替他这番话找了一个恰当的词——记忆断片!
她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猜测,皱眉思索了一番后决定进一步验证,“你还记得宫女玳瑁吗?”
“玳瑁?”卫承业一脸迷茫,苦苦思索的了许久才隐约记起来,“你说的是那个被大姐姐……不对,是卫婕妤处死的宫女吗?”
“玳瑁是被卫岚岚处死的吗?”卫卿卿冷不丁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卫承业下意识的反问卫卿卿,“卫婕妤是这般与我说的,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她没必要撒谎骗我啊!”
卫卿卿又问:“那李昭仪呢?听闻兄长与她交情匪浅……”
卫承业听了此言吓得一脸惊恐的频频摆手,“卿卿妹妹,话可不能乱说!李昭仪是皇上的妃嫔,我进宫当差时从来都规规矩矩的和她保持距离,哪里就和她‘交情匪浅’了?”
“我与你嫂子举案齐眉、情投意合,家里头连个妾室都没,你可千万别胡乱说话叫你嫂子误会我!你嫂子若是因你的胡话伤心落泪,我可是会心疼的!”
卫承业那副深情专一、只爱妻子一人的模样让卫卿卿闻言眉心微蹙,暗道卫承业和李昭仪明明早有私情啊……
他若真是个痴情人,又岂会勾搭上李昭仪?
这时,卫承业又道:“我是一直规规矩矩的,倒是那李昭仪曾借故找了我几回,可她找我偏偏又只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有时话才起了个头她就一脸失望的离去,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卫岚岚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吧?”卫卿卿问出这话时目不转睛的看着卫承业,他脸上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都未遗漏。
只见卫承业一听这话当下面色一白,眼底浮现深深的恐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