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离卫卿卿几步远时突然将黑瓷罐里的东西朝卫卿卿身上泼去,同时缠着红线的那只手拇指和小指扣在一起,剩余三指则伸得直直的,似在用什么古怪的手势施法施咒般!
卫卿卿虽然拉着年糕急步后退,但身上到底还是沾染到一些从黑瓷罐里泼出来的东西!
她定睛一看、再细细一闻,发现身上沾染的东西并不是她想象中的蜈蚣、蝎子、毒虫等物,而是香喷喷的用猪油炒过的生米!
这是怎么回事?
说好的毒虫蛊虫呢?
卫卿卿隐隐觉得溅到几粒生米的手背微微有些刺痛,用手一摸才发现这些用猪油炒过的生米有些烫,像是刚刚大火炒过、才出锅般……
如此一来,那黑瓷罐里应该不会有蛊虫才对,否则蛊虫还不被烫死?
卫老太太这般不按牌理出牌,让卫卿卿顿时有些拿不准卫老太太究竟想做什么,更加不确定这是不是她下蛊的一种方式,只能迅速将身上的生米弄掉,并飞快的回到落幽阁换了身衣裳。
“我听闻蛊虫最怕火,你赶紧升个火盆,把我们先前穿的那两身衣裳烧了!”卫卿卿为了更稳妥些,沐浴完换了身衣裳后,还叮嘱年糕将换下来的衣裳烧了!
年糕早听卫卿卿讲过一些与苗人有关的事,对蛊术、蛊虫早就心存敬畏,二话不说就照着卫卿卿的吩咐去做,很快将那些可能存在风险的东西都烧得一干二净!
待她们能预防的事都做了,卫卿卿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也不知是因昨夜翻来覆去没睡好的缘故,还是先前被卫老太太那一惊一乍给弄乏了,卫卿卿突然觉得有些精神不济,只想倒头大睡一觉。
她和年糕说了声便和衣躺到床上,头才沾了枕头、眼皮便像坠了千斤巨石般睁不开眼,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之后又迷迷糊糊的做起梦来……
梦里,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年少的萧紫翎,眉眼飞扬、巧笑嫣然的立在一棵盛开的梅树下,冲不远处的赵凌熹勾了勾手指头,“阿熹,过来呀!”
梦里的赵凌熹也是一副少年郎的模样,眉宇间还未盘踞那团如浓墨般化不开的忧郁,秀气俊美的五官带着几分青涩。
萧紫翎一冲他勾手指,他便快步朝她奔了过去,似乎一刻都等不得!
萧紫翎见了得意的轻笑起来,“你真是我的乖狗儿啊,我一喊你就夹着尾巴跑过来了!”
赵凌熹闻言弓起手指敲了萧紫翎的脑袋一下,佯装生气的训道:“不许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