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十分赞同卫卿卿还赵凌熹人情,只是面对卫卿卿依旧有些羞涩,虽主动开口揽下此事,但说话时却满脸通红,“卿卿你放心,此事我一定会帮你!”
“大恩不言谢,来日定会相报!”卫卿卿郑重其事的道谢。
“你我无需客气。”季漓有些受宠若惊,随即殷勤的铺纸研墨,一脸认真的细问赵鸾的病症,“你再仔细说说她的病症,以及她的脉象。”
卫卿卿一边回忆一边细细说道:“赵昭仪脸上、四肢都布满红斑,症状同天花极为相似,可传染性却比天花还要强——哪怕是已经得过天花的人,也会再次染上此病!”
季漓将卫卿卿所言逐一记下,记完面色逐渐凝重,“怕是变异的天花!疾病一旦变异、发病便会更加凶猛,传给人的速度也会比原病快上不少!”
“变异天花?”卫卿卿心里一惊,忙追问道:“那可有医治方法?”
“此症可大可小,我必须亲自替赵昭仪诊脉后才能下对症下药。”季漓虽已心里已隐约有谱,但在看到病人前依旧不敢妄下定论。
“赵昭仪不想让人知道她得了此病,你勿要声张……”卫卿卿沉吟了片刻,很快想到一个法子,“我去找赵指挥使安排,他一定有办法让你去替赵昭仪诊脉!”
卫卿卿说完便要告辞,想即刻去找赵凌熹安排。
季漓却将她拦下,从诊箱里拿了瓶药膏出来,递给她的同时不忘仔细叮嘱道:“你再去见赵昭仪时一定要蒙上面纱,面纱选用厚实一些的布料,或是几层丝帕叠在一块儿也行,切记不可裸露着口鼻去储秀宫,更加不能裸露口鼻去见赵昭仪!”
季漓忧心忡忡的望着卫卿卿,却在卫卿卿回望过来时迅速将目光移开,红着耳朵、佯装镇定的继续叮嘱道:“除了佩戴面纱外,你记得在身上所有裸露在外的部位涂上我秘制的膏药,如此你便不会染上赵昭仪身上之病。”
卫卿卿隐约有些明白季漓给她的药膏的作用——有点像前世的隔离霜,抹了它就能把她的皮肤和病毒隔绝开来,让她的皮肤不会轻易沾染上病毒。
她不由对季漓刮目相看,一边感激的接过药膏,一边毫不吝啬的夸奖他,“你真厉害!居然能研究出这么好用的药膏,抹了它我是不是就可以百毒不侵了?”
她这一顿夸奖让原本只是耳朵微红的季漓,“刷”的一下连脖子都红了。
他有些害羞的垂着头,呐呐低语,“也……也不算是厉害,这瓶药膏只能预防那些容易传给旁人的疾病,无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