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郎应了一声,随即动手将蒙在《葬梅图》落款处的白纸揭开,将名字念了出来,“‘卫卿卿写意’,是位名为‘卿卿’的姑娘所画。”
“竟然是她!”
“她不是卫家刚刚大归的姑娘吗?”
“对啊,她和香香同住在建宁伯府,偷起东西来可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不要脸!”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看向卫卿卿的目光都带着鄙夷和不屑,原本站在卫卿卿身旁的人甚至还一脸厌恶的移步同她拉开距离。
卫卿卿听了这些闲言碎语后面不改色,也丝毫不见慌张无措。
倒是怀思公主听不得别人指桑骂槐的骂卫卿卿,立刻站出来维护卫卿卿,“住口!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不得胡言乱语!”
怀思公主性情再温和、为人再和善也依旧是身份尊贵的公主,背靠孝端太后和晋阳长公主两座大山,因而众人见她罕见的动怒,自然不敢再多言、立刻纷纷住嘴。
“谢了,这样着实清净不少。”卫卿卿笑着同怀思公主道谢。
孟姜趁机站出来主持大局,“公主殿下说的对,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不得妄议!”
她说着看向沈文君,一脸严肃的问道:“十一姑娘,你先前所言可是句句属实?”
沈文君娇哼了声,道:“哼!我从不说谎!”
“披雪葬寒梅,朔风送影归。旧事无人说,心事应难表。”孟姜将这首有争议的小诗诵了一遍,再问沈文君,“你说卫七姑娘曾赠你一诗,可是这首?事关两个人的清誉,你可要听清楚了再回答。”
沈文君不假思索的答道:“正是这首!”
孟姜转而看向卫香香,问道:“卫七姑娘,十一姑娘所言可属实?你同样要想清楚了再回答,不可扯谎诓骗我们大家。”
“这……”
卫香香想给孟大郎留下个“心地善良、柔顺乖巧”的印象,故而故意装出左右为难之态、再三推脱了许久,才以一副“被迫无奈”的姿态点了点头,怯声说道:“文君妹妹所言属实,那首小诗是我翻看折子戏词本后有感而作,诗中所提之情乃是词本里一对相爱不能相守的男女之间的情爱。”
“既是你所作,那又为何会出现在《葬梅图》上?你且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孟姜又问。
卫香香怯怯的看了卫卿卿一眼,随即将头垂在胸前,一副胆怯得很的模样,“我不想说,也不想伤了姐妹之间的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