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柔被卫卿卿这番夹枪带棒的话呛得一时语塞,怎么都不相信晚照会背叛她!
这件事一定有猫腻,卫氏狡猾如狐狸,晚照说不定是着了她的道!
如今晚照又不在场,什么话都是卫氏一人在说,卫氏肯定只会拣对自己有利的来说!
凌婉柔做出猜测后便聪明的暂且将此事丢开,只拿安哥儿中毒一事来质问卫卿卿,“那好,那我们且先不说你推我一事,只说你用生半夏毒害安儿一事!”
卫卿卿凉凉的开口,“我还是那句话,拿出真凭实据来!”
凌婉柔成竹在胸,“我当然有证据!你自以为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谁承想老天有眼,正好有人撞见你大费周章的前去大兴千金堂抓药!”
凌婉柔一早就安排好一切,此刻诬陷起卫卿卿来咄咄逼人、寸步不让,“你敢不敢当着韩郎的面说说你为何不在京城看病,而要大费周章、偷偷摸摸的跑去大兴看病?你敢不敢说你去大兴的千金堂看的是什么病,又抓了哪几味药回来?”
“我喜欢去哪里看病抓药你管得着吗?”卫卿卿冷冷一笑,语带讥讽的反击凌婉柔,“太后娘娘都当众下了懿旨了,你还是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吗?你区区一个妾室,供男人把玩的玩物罢了,有什么资格质问正妻如何行事?”
“那我有没有资格质问?”韩烁大步站到凌婉柔身前,冷声替她反击道。
卫卿卿连眼皮都没抬,径直送给他两个字,“没有!”
“卫氏你大胆!居然敢对夫君不敬!”
“韩郎,我们何必和她多言呢?”凌婉柔躲在韩烁身后,恨恨的瞪着卫卿卿,咬牙切齿的怂恿韩烁,“她做了那见不得光的事,如今事败,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罪证交出来……我看韩郎不如即刻命人搜屋,一定能搜出罪证将她定罪!”
卫卿卿索性抢在韩烁前头开口,不假思索的点头应下,“搜屋可以,我这就命人把大门、房门统统敞开,你们大可进去随意搜,撬砖揭瓦都行!”
“但有一条得事先说清楚——倘若我让你们搜屋,你们最终却搜不到所谓的‘罪证’,平白冤枉了我,那当如何?”
卫卿卿说着用手指弹了弹衣摆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淡定温吞、不紧不慢,“区区一个玩物居然敢诬陷主母,承恩伯府的人治不了她,那我是不是可以请太后她老人家替我做主,治治凌氏这个胆大妄为的玩物?”
卫卿卿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坦然自若,一旁的白糍听了却直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