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捧住银子。
凌婉柔见晚照虽未出声谢恩,但肩膀却隐隐抽动,不由翘了翘嘴角——她一施恩,晚照果然感激涕零,今后定会更加用心替她办事。
这一日正好是八月初二。
凌婉柔布下局后耐着性子等了五、六日,一直到八月初八还不见卫卿卿动手,便有些按捺不住了——前世,卫卿卿是在八月八前后布局,八月初十正式动手的。
如今离八月初十只剩下两日了,卫卿卿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
凌婉柔有些焦急的再等了一日,见事情依旧没朝她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便示意晚照和她一起动手、设局让卫卿卿背黑锅。
到了八月初十那一日,凌婉柔和韩烁带着两岁大的安哥儿在花园扑蝶玩。
安哥儿原本一直蹦蹦跳跳的追着蝴蝶到处跑,跑着跑着身子突然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引得围着他的丫鬟婆子一阵慌乱。
凌婉柔听到动静心里一喜,面上却故作慌张无措,扯着韩烁的袖子、跌跌撞撞的赶到安哥儿身旁,“安儿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娘啊!你快醒醒!”
安哥儿此刻哪还能开口?
他脸色惨白得吓人,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止。
凌婉柔为求一举成功并未做戏,而是真的让晚照在儿子的吃食里下了药,所以安哥儿身上所有症状都是真的,并非他装出来的。
凌婉柔心想药量是她一早就控制好的,并不会真正伤害到安哥儿,因而心里一点都不着急,只想着如何最大限度的博得韩烁的怜惜。
她故作天旋地转的往韩烁怀里倒去,白着一张脸,颤抖着嗓音一叠声的追问,“韩郎,我们的儿子不会有事对不对?你快告诉我儿子不会有事……”
“快拿我的名帖去请太医!太医请到之前,先把保和堂的大夫请过来!”韩烁一面高声吩咐下人,一面心疼的安抚凌婉柔,“柔儿你别担心,我们儿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很快保和堂的大夫率先赶到替安哥儿把脉。
凌婉柔原是柔弱无助的靠在韩烁身上,见大夫收了手便挣扎着起身,想要问问安哥儿的状况。
偏偏她欲语泪先流,流着流着竟哭得肝肠寸断、泣不成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韩烁替她开的口,“先生,犬子为何会突发此症?”
“小公子是中毒了。”大夫道。
韩烁闻言大怒,即刻请大夫检查安哥儿吃食并一应用具,最终在一盘糕点上发现端倪——那盘糕点被人洒了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