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昭贵妃娘娘不记恨当年之事,为何这些年频频捕猫虐杀?她这是把所有的猫儿都一并记恨上了!”
“猫儿她尚且如此痛恨,又怎会不痛恨我家娘娘?又怎会不找机会加害我家娘娘泄愤?”婉儿一叠声的指责昭贵妃,认定她便是加害丽嫔的凶手。
“本宫不杀猫难道杀人吗?”昭贵妃并不为自己开脱,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她虐杀活物之事,“自从本宫的孩儿没了,本宫看到那些活泼可爱的孩儿心里就难受得紧!”
“那份难受沉甸甸的压在本宫心头,压得本宫很不舒服!本宫若是不杀猫将那份不舒服发泄出来,恐怕就要杀人了!”
昭贵妃说着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出了胆大包天之言,“届时皇宫里怕是再无活泼可爱的孩童了!本宫不允许自己对稚童下手,便捉了几只畜生来杀,这有何不可?”
“大胆!昭贵妃你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还不速速闭嘴反省!”孝端太后先厉声呵斥昭贵妃,后话锋一转问守在丽嫔床榻前的太医,“贵妃此癖可是病症?”
太医再三斟酌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贵妃娘娘执念太重,性情怕是已有些许扭曲,有些事会控制不住一直想做。”
言下之意是说昭贵妃性情大变,很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太医的话无形中加深了昭贵妃的嫌疑,就连卫卿卿也对昭贵妃多了几分怀疑——这位昭贵妃怎么看都像是敢害人、也会害人的人。
人在她眼里,兴许和猫没什么差别。
至于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对孩子下手,也不过是她自说自话罢了。
这时,先前孝端太后打发去探查的宫婢带回消息,说是有人看到昭贵妃的宫婢琉璃曾鬼鬼祟祟的去了伺弄茶水的小隔间。
孝端太后立刻命琉璃上前,并吩咐魏嬷嬷代她问话,“琉璃你为何前去茶房?”
“奴婢是去伺弄茶水。”琉璃镇定自若的答道。
魏嬷嬷追问道:“你身为贵妃娘娘近身宫婢,只需近身伺候,伺弄茶水这种小事不该由你动手才是,你为何会一反常态亲自前去伺弄?”
“奴婢……”琉璃找不出托词,只能一脸求助的看向昭贵妃。
昭贵妃自然要护住自己的人,立刻出声:“是本宫让琉璃去茶的房,本宫就是喜欢琉璃沏的茶不行吗?”
“琉璃身为近身伺候的大宫女不在贵妃跟前伺候,反而鬼鬼祟祟的去了茶房,我们娘娘又是喝了茶房准备的茶水才小产,这茶水里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