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稳,不是久病初愈之人该有的脉象,恐怕卫氏之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且还会在姐姐身上埋下隐患,他日替引发的后遗症只怕会比前症更加棘手!”
舞阳郡主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一下子把众人全都糊弄住,就连晋安长公主眉间也隐现忧色———舞阳为人虽然刁蛮跋扈,但她的的确确是柳先生精心栽培的徒弟,也的确在医术上颇有天赋。
且柳先生性情虽怪,但最重医德,舞阳身为他的徒弟,应该不会信口开河、胡乱编造病情。
舞阳郡主见大家果然都十分重视她的话,面含得意的看向卫卿卿,咄咄相逼的质问道:“卫氏,你最多也就比本郡主大个一两岁吧?你的年岁摆在那里,想来学医也没几年吧?连本郡主这种跟随名师学医多年的天才,尚且医术浅薄,医不来怀思姐姐之症,你竟可以?”
舞阳郡主撇嘴嗤笑,神态傲慢轻蔑,“莫非你师从之人比柳先生还要厉害,所以才能授你秘术?若是如此,那本郡主便要问你一句———卫氏,你师从何人?你敢不敢当众说出师傅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