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宿子约遗憾地摇摇头:“那时仓促,怕拖久了要将槐陵县的治安吏也卷进来混战,他救了人便撤,没来得及细究。匆忙中只记得其中一个山洞的孩子大都肢体有缺,另一个山洞里的孩子就四肢健全。但两边的孩子眼神都不太清明,有些还发着高热,身上有古怪花香,但香气却不止一种。”
“花香?这事对上了,”云知意深吸一口气,“昨日那两个孩子也提过,当初在北山,时常有人用花煮汤给他们喝。花汤有时是甜的,有时是苦的,偶尔还会是辛辣的。不是每天喝,每次喝完后就会有人在他们旁边守一夜……”
可惜那两个孩子的记忆模糊又零碎,并不记得自己喝下“花汤”后发生的事,也说不清楚喝了那些汤后自己是什么感觉。
宿子约瞳孔一震:“大小姐,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拿他们试药?!”
云知意也有此揣测,但她不大反问:“你为什么觉得是试药?有根据吗?”
“倒没什么根据,”宿子约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我只是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随叔父在江湖历练时,曾到过允州。恰逢那时允州官府公审一桩‘巫医害命案’,主犯就是用活人试药,导致数人殒命、几十人疯癫痴傻。”
关于槐陵北山的事,两人将各自所知的都说了,一番琢磨后,始终猜不透四肢健全的那部分孩子是被做什么用途的。
但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只能推测出一条有用的信息:身体残缺的那部分孩子大概是被人用去试药。
至于试什么药、那些药有什么目的和效用,这就有待再查了。
宿子约道:“我在槐陵有暗桩的,若探听到什么新消息,定会立刻传到你这里。”
“好。县城里那个‘打娘娘庙’也盯着些,那庙和北山脱不了干系,”云知意冷哼一声,又叮嘱道,“但你也要让你的人谨慎些,不要冒进,更不要突兀硬闯北山。”
“大小姐是怕打草惊蛇?”
“一方面是怕打草惊蛇,”云知意抿了一口茶,接着道,“另一方面,你的人也不要轻易涉险,毕竟谁也说不清楚那帮神棍手里有什么药。”
宿子约点头应下。
“槐陵的事就先这样。你方才说,我让你在沅城查的事,有眉目了?”云知意拿起一块薄荷糕,掰下一角放进嘴里。
她早前传讯宿子约,让他查一查田家在沅城的生意是谁在主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眉目了。
“田家除了经常去沅城采买海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