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用于对封建体系下的官员刑讯逼供。
不象打人会留痕迹。招了就蹬腿。
或者是杀人不留痕迹。
首先司刑职员将预备好的桑皮纸揭起一张,盖在犯人脸上,司刑职员嘴里早含着一口烧刀子,使劲一喷,噀出一阵细雾,桑皮纸受潮发软,立即贴服在脸上。
司刑人员紧接着又盖第二张,如法炮制。犯人先还手足挣扎,用到第五张,人不动了,司刑人员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走上前去,细细检视,那五张叠在一起,快已干燥的桑皮纸,一揭而张,凹凸分明,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这就是“贴加官”这个名称的由来。
镇北侯的终于慌了,开始挣扎,可惜如今他已经被绑得好好的,完全不能动弹,夏荷走到旁边说道:“夫人,要不此事还是我来吧?别污了您得手?”
徐南葵摇了摇头,对夏荷说道:“这是本宫对镇北侯的赏赐,还有垂怜。”
说完,徐南葵从夏荷手中接过桑皮纸,放了一张在镇北侯的脸上。
镇北侯疯狂的吹气,不停的挣扎,耳边还有徐南葵喝水的声音,就像是死亡在一步一步的逼近着他,他能够感觉到那种无力。
终于徐南葵一口烧刀子喷在上面,慢慢的桑皮纸慢慢的被打湿,镇北侯的呼吸开始不畅,接着是下一张,一张一张的上去,如法炮制。
到了第五张的时候,徐南葵把前面的四张全部揭下来,镇北侯差点背过气去,不停的喘气,大概等镇北侯缓和好了,还没开口。
徐南葵又开始了,如此重复,三次之后,镇北侯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久久没有等到徐南葵的动作,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这种每一次都零距离的感受死亡,太痛苦了,人不怕死,而是你感受得到死亡,还是那种非常清晰得感觉,还让你一遍一遍的体会。
镇北侯慌了,徐南葵掌握的非常好,完全不象是新手,但凡多一小会,他就可能直接死掉,但凡少一张,他至少还有一丝喘息的空隙。
尤其是第三张和第四张之间的时间处理,最后一次,他试图掩饰住,接用第四张纸直接把自己闷死,可是徐南葵看出来了。
这种连死亡都没有办法掌控的,才是真正的绝望和可怕。
徐南葵重新回到椅子上面,装作非常疑惑的说道:“我想怎么样?难道不是镇北侯心悦于我吗?我只不过是给你一份殊荣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