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楼内阁。
徐南葵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现在还不能动,只能卧在床上,外面的衣物已经全部出去,露出了背后血淋淋的伤口。
第一楼的女主人李三娘正在给徐南葵上药,清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的时候,带着剧烈的刺痛。
徐南葵龇牙咧嘴的吐槽到:“李三娘,你要是觉得我或者碍着你的眼睛你就直说,莫要在这里对我下死手,给我个痛快的。”
徐南葵说话没有引起这位李三娘的一点点同情心,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哟,咱们南葵很是硬气吗?”
徐南葵吃痛,嚷嚷着讨饶道:“三娘,我错了,我错了,你轻些,今年我给你免去三成的租子!”
许三娘又挖了一大块药膏放在手上使劲的搓了搓,然后说道:“五成!没得商量。”
徐南葵看了一眼李三娘的手掌,又掂量掂量了自己的承受力,觉得还是小命要紧,含笑说道:“好咧,只要你不来个杀人夺地就可以。”
这次李三娘手上的动作轻柔的许多,仔细的给徐南葵上好最后一遍药,拿出开水煮熟的白布给徐南葵包扎好。
等一切都处理好了之后,徐南葵半天没听到动静,知道三娘有事情要问,便开口道:“想问什么就问吧,你这样我反而有些不自在。”
三娘顺手扯过来一床薄被,给徐南葵盖上说道:“可是老太太打的?”
虽然是薄被,徐南葵刚上了药,背后火热,便悄悄的往下扯了扯,扭过头说道:“除了老太君,你觉得还能有哪个人敢动本宫?”
看着徐南葵的小动作,李三娘重新把扯下去的杯子重新盖上,摸了摸徐南葵的头说道:“盖上,若是再受了风,怕是更加不容易好。”
徐南葵扯了扯嘴角,满不在乎的说道:“三娘,我这伤都三年了,好不了就是好不了,多做这些也没用。”
徐南葵背后的伤是三年前落下的,那一场敌军三千精锐虽然已惨痛的代价获胜了,可是徐南葵没有想到那兵器上面有毒,伤口难以愈合,而且就算愈合了,也比别处跟容易受伤,就像是一个用细线缝补过的布娃娃,受些力气,就散开了。
李三娘把徐南葵耳边的碎发归置到她耳后,有些怜惜的问道:“疼吗?”
徐南葵知道李三娘问的是什么,插科打诨道:“疼什么?我是怕疼的人吗?”
李三娘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是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继续说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