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识趣的告辞离开了孔家。
“这个败家子,何时认识的这些人?”孔老爹嘀咕了一句。
孔月月在一旁看着,拉了拉孔老娘的衣角,轻声的问了句,“娘,那个年轻点的公子是什么身份?你看,他穿的,可比杜家人都要好!”
孔月月口里年轻点的公子指的自然是梁明,四个男人里,一个是孔致书,一个是三十好几的常贵东大老粗,一个是装着胡子倚老卖老的韩生,就只有一个梁明看上去细皮嫩肉的,也是最注重穿着打扮的。
“没听见他自己说县衙里当差的?县衙里当差的都有油水捞,自然吃好穿好了!”孔老爹应了句。
在这些无知人眼里,县衙衙役就是差大爷,也是一个小官,这当官的,就没有一个不捞油水的,显然,他们都不知道,大多在县衙里当差,日子都过的清贫,又不是真的在县衙里有权优势,又不是县太爷这样的官,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