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朝堂落马了多少贪官,几年内,百姓当真是安居乐业,可如今,十几年过去了,这些事情都被人遗忘在了脑后,不少人的贪欲之心又开始压制不住了,一个个也都以为,如今上位的皇上年纪也大了,也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气盛和狠辣了。
如今的容县是这个中心,也是一个圈,一家连着一家,几家人的手,几乎将整个容县的天都给遮住了。
“这些事我也不太懂,洛辞哥哥,你和长信哥哥不管怎么样,以后都要记得多加小心,别把你们自己给搭进去了,我听说,这些要钱的人,都很狠,认钱不认命的。”孔欣柔嘀咕了声,“别让我在家里要替你们担心,还有爹娘也会担心的。”
海棠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正好听见孔欣柔的这一番话,她轻笑,调侃了句,“大少爷,瞧着我们媏慧郡主是不是忽然间长大了?竟然开始懂得担心家人了。”
孔洛辞虽然不善表达自己的心情,可这会儿,还是勾勾唇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然后伸手在孔欣柔的脑袋上轻轻一压,这个动作,算是一种无声的应答,然后,他才将白纸黑字往烛火前一探,烧尽。
如今虽然是在县衙后院,但是,县衙也不知道有多少是别人的眼线,所以,自然是处处都要小心,像这样的纸,更是要早点烧掉。
海棠和芍药一来,孔欣柔便没有了继续跟着孔洛辞一间屋子的借口,虽然是依依不舍的走了,但是,海棠和芍药是肯定不会允许她继续呆在这里的。
有时候,孔欣柔特别喜欢长大,因为,长大了意味着自己自由了很多,她可以不需要人跟着做很多事情,可大多时候,她又讨厌长大,因为,长大意味着不能和大哥哥同榻而眠。
第二日,孔洛辞似乎开始忙碌了起来,容县这里没有苏晚娘的产业,但是有孔致书的产业,虽然不多,但是,一开始接手,也是足够他忙碌的。
当初,孔致书为了报仇是做了很多的准备,神营寨的私产几乎遍布了整个季朝,虽然近年来,一点点的放了些出去,可剩下的产业,还是足够让神营寨吃穿不愁。
神营寨一直是一个特别神秘的存在,神营寨有私产,更是不为人所知,故而,孔洛辞也只是接手了容县的两家铺子,一家客栈,一家酒楼,产业听上去不大,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不会被人怀疑。
孔洛辞忙,长信就更忙了,大白天的,孔欣柔则一个人在家里有些无聊。
“小姐,黎家少夫人给小姐送了一张贴,今天是洛家四小姐的生辰,她邀请小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