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张开口丝毫没有犹豫的就吞下,片刻后痛苦的感觉终于退去,抬头对上安尘担心和闪躲的眼神,“安尘哥哥请告诉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我每天都要吃药,为什么药一天比一天苦,是不是我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甚至快要死了?”
“你想多了。”安尘回到位置,这才发现地上的碎片,招手唤来店小二将碎片收拾了。
颜卿没有追问,直觉告诉她安尘没有说实话,但既是他不愿说那她便不问。
“安尘哥哥,今天的事情可以不告诉夫君吗?我受伤,生病和偷偷倒掉药的事别告诉夫君,我保证以后每天都会乖乖吃药。”颜卿顿了半刻似觉不妥又解释道,“夫君每天都那么忙,我不想他还要因为我的事闹心。”
安尘沉默了一会儿,答了句好,又沉默了。
傍晚,颜卿终于又回到那个院子,或许是玩的累了,一上马车她又睡着了,当她睁眼时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
夜正凉,月正亮,夜风缺月,春天在颜卿眼里却也萧条。
“碰!”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一阵风从门外吹来,一股浓烈的酒味直扑进颜卿的鼻子,看清来人颜卿微微有些不悦。
“夫君,怎么喝的如此醉?”颜卿忍着几乎快作呕的胃上前扶了把季司君。
哪料季司君就像发狂的狮子一样,猛得推开颜卿,纤瘦的身体直直向后退了好几米直到撞上桌子才停了下来。
“夫君~”颜卿只感觉后背火辣辣一片,由始以来,季司君待她一直温柔如水,而这样的季司君让她无比恐惧,甚至连疼的话都不敢喊出口。
“梨花卿!你这贱女人真是好本事啊!竟能让朕跌了好大一跤!”季司君没有停手的意思,大步走到颜卿的面前,速度之快令颜卿完全没有反映的时间,一掌直直的打在颜卿的胸口。
季司君这一掌动了内力,怒红了眼的他完全没有掌握掌力,只一掌就将颜卿打飞,如一只断翅的蝴蝶毫无挣扎的能力,碰的一声落在床上。
“咳!你要杀了我吗?咳”第一次没有喊季司君为夫君,一声咳一口血,颜卿捂着胸口目光紧紧盯着季司君,一抹笑诡异的绽放开来,面对死她以为她该害怕,相反的她反而有些期待,这样的生活她厌倦了。
“你笑什么!朕命令你不准笑!”颜卿含血的笑刺激着季司君的神经,他恨她这样的笑,狂傲的好似他永远都抓不住她的一切,取笑他的努力都是徒劳一场!
季司君越暴燥颜卿的笑容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