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多长时间了,我看不见你,得不到你的消息,我想你想的发疯!我好不容易把你从他的身边带出来,就想你陪陪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和我说这些话?你怎么可以告诉我你喜欢他!晚娘,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我只是暂时把你放在他的身边,你还是要回到我的身边来的!晚娘,我们两相依为命了二十多年,相恋了那么多年,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我们更了解对方的人了!”
安禾的身子有些因情绪的激动而颤抖,他的双掌一点点收紧握成拳头,最后在他的心口处落下,锤了锤,道,“我爱了你二十几年,又找了你二十几年,加起来,半个世纪,难道,就不敌你和他之间的半年吗?晚娘,二十多年都熬过来了,你的心,就不能为我多停留半年的时间吗?”
苏晚娘忽然觉得命运有些讽刺。
在安禾的嘴里,她变得如此的薄情,变得如此的绝情。
可是,又有谁能明白,人的心,是经不得伤的,伤着伤着,就死了。
“安禾,在那个世界我提出和你分手的时候就已经代表我开始停止爱你了,我知道,你有宏图目标,也知道,你一路走来,不容易,所以,我虽然心里怨你怪你,可始终没有去打搅你,你说我不肯为你多停留半年,那你可又是不是知道大学毕业的那些年,你牵着别的女人走在原本应该和我走的路上,我心是如何难过?当你牵着别的女人和形影单只的我在路上相遇,却要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的心会不会流血?当你在荧屏上大秀恩爱吻着别的女人的唇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一个人在街头有多想哭?当你精心准备然后在广大媒体的面前向别的女人求婚的时候,我有多想剁掉我这双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手?”
苏晚娘哽咽,“安禾,多少停电的夜,怕黑的我,是在想着陪着别的女人入睡的你,我的心,一寸寸,心灰意冷。我们两人的爱情路,是你牵着我的手走上去,却渐渐的松开来,一直到我根本找不回来,即使你总告诉我,你是个总会回来的风筝,你的线一直握在我的手里,可我被你追逐翱翔的线一点点捆绑,哪里还有力气将你一点点收回来?我忍痛剪断连接我命脉的风筝线让你去飞,我的难过,当时的你,明白过吗?”
曾经有个人就告诉过她,不适合的两个人非要用恋人的方式将自己捆绑,最后,无非是两败俱伤。
那时候的苏晚娘却依旧死死的拽住安禾的风筝线,不舍得放手,哪怕,她被这条线割伤,几乎要粉身碎骨。
安禾顿默,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