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怎么码字的呢?
今年情况特殊,我们两家人,一家走不开,一家过不来,所以半个多月以来,一直是我和宇文老师两个人带娃。(这也间接证明了‘宇文老师’这个ID的确不是我的小号,而且他本人坚决不允许我用他的账号,不允许我操纵他的思想,所以他都是自己看自己评论==)
于是乎,经常是他抱着娃上网课,带着将近二十人的毕业设计,录屏时都有孩子的哭闹声;我一手抱娃,一手看文献,有时能用一只手在手机上码字。
就是这么个状态,目前的目标是能正常吃上饭。
这么说似乎有卖惨之嫌,但的确不是卖惨,而且丝毫没有觉得惨。为人父母,理应照顾孩子;而身为大人,又理应工作,这两项都应该是快乐的。而且这段时光很难忘,理应被纪念。
回首将近两年的更新时光,时间很快,而我码得很慢。总是以各种理由断更、请假,能坚持追下来的书友,的确让我非常感动,而且总感觉没脸面对你们。
另外,更新期间搬了五次家,并且即将再搬一次,可能流浪就是我的命吧==
《华年》构思之时,我刚从一个看似不错的单位辞职,满身伤痕,想靠文字治愈;《华年》更新之时,我收到了博士录取通知书,由于是跨专业申请的,过程一波三折。能重新回到校园,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华年》结尾之时,又迎来了新生命的诞生,这应该是最好的礼物了。
三言两语,其实中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经历过喜悦,也经历过痛苦,但很多都是作者的私事,不应该掺杂在写作中。现在写完了,有些事情,还是想跟各位分享一下。
第一件发生在课堂上。我的课业非常紧张,而且是跨了专业,所以会比其他同学更辛苦一些。所学知识涉及到大量意识形态领域的内容,所以最让我痛苦的并不是课程的难度,而是某些教授和同学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慢与优越感。
拿HK为例,大家都知道,从去年到现在,一小撮人一直在闹个不停,而某些势力在海外也非常猖獗。在我就读的学校,就曾产生过让我们非常不爽的言论。他们在海外闹来闹去,那是他们的自由,但我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课堂上,受到来自教授与同学的攻击。
在某堂创作课上,每周有一个人提交一篇创作作品,由教授和其他同学进行集体评论。我创作的故事大多以家庭为主,不带有任何其他色彩,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触到他们的痛点,以至于在最后一堂课上对我发起种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