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接下来由彭斯璋唱第二段,又由段晓晨唱第三段,“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紧接着的高朝部分,便是除了董文宾之外,整支乐队汇入。
大家都故意用比较朴素的唱法,也不去突出自己声音里的特质。
杜采歌想用这样的演绎,来体现“凡人歌”的“凡人”味道。
你我皆是平凡人。
男女老少,有情众生皆苦。
当一曲唱罢,收获的掌声非常热烈。
其实杜采歌之前想过,可能歌迷们对“凡人歌”的接受程度不会很高。
因为这首歌里蕴藏的东西,年轻人恐怕很难体会,需要有一定的生活阅历,才能懂得里边的酸甜苦辣。
不过现在看来,反响还不错。
其实呀,今晚的“老男孩”,“Staringatthesun”,“假行僧”,这几首歌都是需要一点年龄、一点阅历,才能更好地去接受和赏析。
可能是因为今晚过来的歌迷,有不少已经接近30岁,甚至超过30岁了。
平均年龄并不是很年轻。
所以他们对这些歌曲的接受程度,还算不错。
唱完后,杜采歌说:“接下来要演唱的,是我个人特别喜欢的一首歌。我甚至考虑根据这首歌来写一本。”
杜采歌说话间,乐队就已经开始演奏。
当他说完,正好彭斯璋接过,开口唱道:“让我将你心儿摘下。”
“试着将它慢慢溶化。”
“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无瑕。”
简单,却又有着足够感情深度的歌词,让歌迷们瞬间安静了。
心静了下来。
仿佛一下子就被带入到一片幽静的森林,那爱情的森林里。
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对21世纪中国文艺青年的影响,恐怕不亚于90年代古惑仔对中国社会的冲击吧。
70年代的文艺青年谈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讨论保尔和冬妮娅无疾而终的初恋,探讨谢廖沙和丽达的革命爱情,保尔和丽达的错过,保尔的奋斗和奉献。
80年代的文艺青年谈论《牛虻》,探讨牛虻性格形成的原因,幻想着牛虻和琼玛如果能走到一起会是怎样的结局,为牛虻最后的壮烈牺牲而感动。
90年代的文艺青年,当然是要交流《飘》,谁不为斯嘉丽神魂颠倒?谁不喜欢白瑞德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