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是“明天你好”,还有“欧若拉”。
剩下的,“无与伦比的美丽”和“小情歌”也不错。
至于“舞娘”,虽然曾经也很有名,但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只是当时作为教学资源演奏给余鱼听,向她展示另一种音乐风格。
“今天我为大家带来的歌曲,是我自己瞎琢磨着写的一首新歌,《无与伦比的美丽》,请蔡鸣老师指点。”
邬杏儿肯定是提前排练过的,她说完话,停顿了三个呼吸的时间,正好开始接上:“天上风筝在天上飞,地上人儿在地上追。你若担心你不能飞,你有我的蝴蝶……”
只听了这一小段,董文宾已经用手拍着大腿,脑袋一点一点,“不错,不错。”
他瞥向杜采歌,“你写的?”
杜采歌没做声。
余鱼低下头,嗫嚅道:“对,对不起,都怪我。”
杜媃琦冷淡地哼了一声。
董文宾隔空安慰余鱼:“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肯定不怪你。”
这家伙,应该是在打余鱼的主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过余鱼这颜值和身材,只能算中人之姿,说不上丑,也绝不漂亮,董文宾应该也看不上。
所以,杜采歌猜测,董文宾或许是重视余鱼的音乐才华吧。
“确实不怪她,怪我没有及时把歌注册。”杜采歌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学生一直背负着罪恶感。
“是吧,我就说吧!你只是个小家伙,你就算有什么做得不好,那也是因为你太年轻,年轻人犯错,上帝都会原谅。”董文宾嚷嚷道。
董文宾是74年生人,不过杜采歌是73年的年尾,董文宾是74年的年初,算起来只比杜采歌小点月份。
他们都是快35岁的老家伙了。
而余鱼今年21岁,在他们面前确实只能算是小家伙,是他们的晚辈。
杜采歌之所以一直没有太严厉地责备余鱼,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和晚辈有什么好计较的?
并非他不心疼这5首歌。
并非损失不够严重。
仅仅只是,考虑到余鱼的年龄,考虑到她的性格因素,杜采歌真的不忍太严厉了。
而杜媃琦此时却突然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
“怎么不听了?”董文宾愣了愣。
“我不喜欢这首歌,不想听。”杜媃琦生硬地说。
杜采歌猜测,她大概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