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喜公公的朝他开口说道:“景大人,您说这话,可是要注意了,皇上怎么可能中蛊,难不成,您知道是何人所为?”
喜公公问出来的话,正是顾常衡想要知道了,景寒遇看了一眼顾常衡,只见后者也在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
他轻笑一声:“微臣并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但您身体确实是中了蛊,之前京城蛊虫一事皇上应没有忘记才对,微臣有一好友乃蛊师,不过,他只救人不害人,皇上若是同意,微臣便让他来为您诊断诊断。”
听他说的这般笃定,顾常衡心里直打鼓,实际上,景寒遇的话,他已经信了一半,但是,他却是不相信他。
见他对自己一副不信任的模样,景寒遇也不着急,他站在原地没有动,许久之后,顾常衡才开口道:“如若真依你所言,那朕这蛊,可还有解?”
“微臣不知,微臣不擅蛊,只不过曾有人告诉我微臣中蛊后的迹象,所以,微臣才会说您是中蛊了。”
若真是蛊,那他岂不是真的命该如此了?
“快,去把你说的那个人给朕请进宫来。”即便不完全相信景寒遇,但在生死关头,他还是妥协了,越是权利大的人,越是怕死,而他已经是皇上了,权利至高无上,他自然更怕早早的就死了。
景寒遇道:“微臣已经让他在外面等着了,只需让人去传他进来即可。”
“喜子,快,去把人传进来。”顾常衡看向喜公公说来,喜公公连忙应道,然后去偏殿将人带了过来。
陆文康走到景寒遇的身边,朝顾常衡行礼:“草民陆文康,见过皇上。”
他们南疆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见到各国的皇帝都不用行跪拜之礼,陆文康也只是以南疆的礼节行了个礼。
顾常衡见状,连忙道:“不用多礼,快来给朕看看,朕这蛊,可还有解?”
之前他只是听景寒遇说,大概猜到他是中蛊了,如今一见,就算是不用靠近,他都能够看出来顾常衡确实是中蛊了。
“皇上,你确实是中蛊了,多则十日,少则五日就能够蛊毒入心,药石无医。”他站在原地动都没有动一下,开口说来。
顾常衡听到他这么说,面若死灰,意思就是他根本就没有几天能活了,最近,他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中,昨日都还能够站起来走两步,今天,他已经站不起来了。
“那,那朕这蛊,无解了?”他开口问道,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希望能够听到不一样的。
“无解,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