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刚进门的时候,他就已经问罪了,而不是让钦天监来跟他说。
如今看来,他的做法是没有错的,景寒遇这人,让他掌控不了,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将他放在自己身边。
景寒遇道:“证据,自然是有的。”
“那就把证据呈上来吧。”
顾常衡觉得自己做这个皇帝很是悲哀,他如今简直就是看臣子的脸色做事,不过,景寒遇也并没有不给他面子。
反而将自己分内之事做的很好,也从未有过越举的动作,这样反而让他更加不好发作,这么多年来,他一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在景寒遇虽然位高权重,但却并未作出真正出格之事,反倒是他处处提防着,倒显得他颇有些小心眼了。
但他做到这样的高度,他也不得不提防着,他自认为,自己做的没有错。
而景寒遇心里也十分清楚,没有哪一个做帝王的,会容忍自己的臣子比自己更加有做皇上的威力。
但他却不可能主动交出自己手中的权利,若是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倒是无所谓。
但他现在有他想要保护的人,手中没有权利,那就是任人宰割,他如今走的每一步,都是精心细算过的。
顾常衡的话落下,景寒遇就拍了拍手,外面,暗箱领着一个砍柴的男子进来。
那男子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当场就吓得腿脚发抖,景寒遇转很看到他道:“此人便是看到他亲手做法的,不要怕,把你看到的说出来,还会有赏赐的。”
听到景寒遇这么说,顾常衡的嘴角抽了抽,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赏赐他了,并且,还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但身为皇上,他也不好那般小气,直接点头道:“对,把你看到的说给朕听听,若是不假,朕自当有赏。”
那人一听真的是皇上,他直接扑通一声跪道地上:“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到他这憨厚老实的模样,顾常衡也不忍心为难他,挥手道:“起来吧,不用跪着。”
“谢皇上。”那砍柴的樵夫站起来,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钦天监,才开口说来:“当时草民正上山砍柴回来,就看到这位大人,在山脚下摆了个祭坛做法。”
“当时草民很是好奇,便停在远处看了许久,他并没有发现草民,然后,草民就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块黑布,直接朝天上一抛……”
那砍柴的樵夫说的口沫飞扬,足足说了有将近两刻钟的时间,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