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在皇宫的西南方位,不足百里,乃一二八女子,如今已孕三月,身份,非富即贵。”
后面的那些话,他几乎是闭着眼睛快速的说出来,他也不想说话结结巴巴的,但是面对景寒遇的神情,他就忍不住结巴起来。
听完钦天监的话,景寒遇开口道:“你这意思,便是本官府中有这妖孽?你若言的妖孽,该不会是本官的夫人吧?”
皇宫西南方,有一女子,二八年华,孕有三月,身份非富即贵,他就差直接说此人便是他夫人月展颜了。
相府外面的百姓,直接将他府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倘若无人在其中煽风点火,他们也不可能这般围堵他的府邸。
直接扬言要他交出月展颜,近段时间,月展颜并未踏出府门半步,哪怕是曾经出府,也从未对京城的百姓有过任何的欺压。
但就这样,平白无故给她安了一个妖孽的罪名,简直荒谬。
“下,下官并无此意。”
钦天监惶恐的说道,他低下头,也不敢抬起来看景寒遇一眼。
“这么说来,倒是本官冤枉你了,既然你测得这么准,当是知道那到底是何人,好让朝廷派人去,将其绳之以法。”
景寒遇冷冷的开口说来,带着冷漠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