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太子不同,太子在四处拉拢朝臣,包括景寒遇太子也拜访了很多次。
不过景寒遇这人油盐不进,太子多次造访想要拉拢他,都被他四两拨千斤的拒绝了。
虽然是没有明说,但景寒遇在朝中一向中立,倒不是说他有多清高,而是此人太过独断,专权。
朝中的人都忌惮他的实力,明着也不敢反驳他,但也是因为他提出来的事,都十分实用。
这也是父皇为何一边忌惮他,却又一边重用他,可顾掖的野心,却不止这般。
太子胆小,且多疑,他能够走到今天,全靠自身的小心翼翼,屡次被推出来顶替太子受过,不是他真的有多么的无能。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而他卧薪尝胆这么多年,也不只是想要这么一个王爷之位的。
但不受控制之人,他一向是除之而后快,绝不给自己留有掣肘,古人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要做,就要做至高无上的独一人。
而不是像他父皇这般,畏首畏尾,就连身为帝王,都要看朝臣的脸色,这才叫做无能。
“来人。”
话音刚落,直接出现一个暗卫,单膝跪地道:“主子。”
“领二百暗卫,前去盘山。”
顾掖交代一些事之后,暗卫这才离开,暗卫离开之后,顾掖则直接离开这个院子。
就好像这院子从来没人来过一般,空旷寂静。
回到府中,月展清正在花园散步,看到顾掖回来,她立刻上前福了福身道:“王爷,这么晚了,您去哪里了?”
看他风尘仆仆的模样,月展清不由得问出口,顾掖挑起她的下巴道:“本王去哪里,用不着跟爱妃说吧。”
“是清儿越距,请王爷恕罪。”
月展清感觉到顾掖发自骨子里的寒冷,直接退一步,神色惶恐的说道。
“爱妃不过是关心本王,何罪之有,起来吧。”
“谢王爷。”
月展清暗自送了口气,在进入掖王府之前,她就知道顾掖此人十分深沉,这还得她之前进宫赴宴的时候说起。
虽然她身为庶女,进宫的次数不多,但就这为数不多的几次,让她撞见顾掖暗中吩咐人,盯着太子。
那时候顾掖还不是王爷,只是二皇子,她不敢多听,知道他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
但她却根本不敢拿这事去找他,也是怕他会杀人灭口,直到刘氏要自己为月展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