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
“后面我想着大不了破罐子破摔,我跟他闹个鱼死网破算了,谁让他先这么欺负人的。我便承认了我的确不是羽娘,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是羽娘的朋友,因为羽娘如今染了重病,我不想见着她受累,管他爱信不信。”
凤云潋这么说着的时候,仿佛将眼前的茶杯当成了楚煊鸣,发狠似的紧紧攥在手中,羽娘听完他这般说,更加忧心忡忡。
想来楚煊鸣若是那么聪明,仅凭几次相处就能拆穿凤云潋,又怎可能因为凤云潋这一番话,就真的被吓退呢?
“最后他到底是怎么说的,你可不能再诓骗师父了,照你这么说,这楚煊鸣着实是一个难对付的人,他自己伤了你,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松的放过你?”
羽娘着实聪明,也比几人年长了几岁,经验也更为丰富,凤云潋知道凡事躲不过他的眼睛,只能一五一十语气有些委屈地招供。
“后来他居然跟我说他想要见师父真人,并不是要伤害师父,而是因为一个故人。说什么师父害的一个故人郁郁寡欢,我知道师父的为人,他肯定是血口喷人的,所以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几句话糊弄过去了。”
听到这位故人之事,羽娘心中一惊,自己着实之前是确实不认识楚王一脉的人的。
毕竟是自己进宫之前与这些皇室的人接触甚少,进宫之后作为皇上的妃嫔,更是不可能私自与这些外姓王爷以及家眷有过多的联系的,这样总归是不合规矩。
瞧自己说完之后,羽娘陷入了沉思,凤云潋便也不急着说话。她跟司青都有些好奇地盯着羽娘的表情,羽娘从一开始的茫然不绝,渐渐的变为有些惊讶,随即更加忧心的皱起了眉头。
“我之前确实不认识楚王一脉的人,但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好像想起了一位许久未联系的故人。但按理来说,那位故人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究竟过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可是也并不能断定两人之间有关系,毕竟我那位朋友只不过是个宫廷画师,并不是楚王一脉的人。”
宫廷画师,这又是什么情况?凤云潋彻底不懂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瞧着羽娘好像想起了陈年旧事,不免要伤心一番,凤云潋只能连忙扯开话题,并且保证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情,以免羽娘过于忧思,这样一来的话,对她的身体也不好。
今日事发突然,凤云潋自然是还没来得及将遇到的事情通过机关鸟传给慕容霜,而慕容霜也完全不知道凤云潋经历了什么,如今她手中执着一灯盏,正在翻看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