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反抗他的命令。”
当凤云潋听见巴谛听慢慢叙述而来这件事时,又在脑海中回忆起了那位国师的样貌。仔细想来,总觉得他虽带着面纱,但好似却极其眼熟。
“正
因为国师为人高傲,行事也格外霸道,所以我不得不表面遵从,只能静待时机来解救你。”
巴谛听自认为,他已经深情并茂的叙述这些事了。然而没想到,终究还是令凤云潋起了疑心。
“既然这位国师有这么要紧,那你要为何违背他的命令?若是现在你将我杀之,再提着我的脑袋去见他,岂不是会受到国师的重视,到时候太子之位也是手到擒来。”
就算凤云潋不用想也知道,分明是这种情况对巴谛听更有利,然而他却背道而驰,显然其中有诈了。
“看来是你误会我了,你以为我只是个马后炮而已,其实我早就命人在暗地里关心你已久了。且不说止血草药的来历,就光是那从天而降的包子,你也未曾感到怀疑?”
容少擎相信只要提起这两件事,凤云潋或多或少都会有印象的。果不其然,他才刚说起这两件事,对面的人便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若是照这么说的话,那鸟屎岂不是也是你的人为所举?”
没想到她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感到浓烈的感动,反而带有一种找茬的意味提起这件事。
“可以这么理解,毕竟若是不想办法转移你的注意力,也迟早会将我们的行动暴露在国师的眼皮子底下,这样总归是得不偿失。”
尽管巴谛听看似平常的在解释这件事,却难免在心中暗暗吐槽凤云潋的注意力。这时要怎样愚钝的人,才不会发现他的救助之举?
“没想到竟是我误会你了,如此看来你确实是个无辜的受害者,那国师才是最穷凶极恶的人。”
这一番理性思考下来,凤云潋也算是终于理清了其中关系,原来她一直以来自己都误会了巴谛听。
“你今日,是特意为了解释清楚这个误会才来找我的。还是说是想来尽办法带我离开的?”
忽然间凤云潋倒是想起这个问题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让巴谛听回答。眼下这里既然是国师府,就绝对不能在鬼阳眼皮子底下做动作,否则和蓄意挑起战争有何区别?
“我倒也想带你离开,只不过目前的局势,唯有按兵不动才是最妥当的。这个国师府内外均有眼线盯着,我也是借着由头才能进来,否则难如瞒天过海。”
这一番解释下来,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