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也是个痴情的男人,只不过奈何明月照沟渠。有些事就不必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光听这话,容少擎便知道巴谛听这家伙必定是故意挑衅自己的。
“你又怎知,明月只照沟渠?即便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那也罢,最起码也是见过南墙了。”
容少擎决心了要一意孤行,无论是谁也劝说不动。
“容将军,您现在是堂堂一国之帝王,要怎样的才子佳人没有?更何况我也听云潋提起过,她最恨的便是欺瞒之情。”
巴谛听也只是说破并不点破,这其中暗藏的含义,恐怕只有两人才能知晓。
“您现在为一国之帝王,然而云潋却不再为女帝。您说倘若她看见您,是否会想起失去的皇位?”
巴谛听越是往下说,这容少擎的脸色便越发铁青了。然而偏偏就是这样才能够激发对手的好胜心。
“我听云潋说起过,你是以保管皇位为由,便无缘无故的将她从帝位上拉下。想必如此一来,必然会在心中伸出恨意吧。”
容少擎听着耳边的这些言语,早早就能听得出来,对方是刻意在话语中暗讽。
“看来你现在知道的事情比我还要多,我甚至都分辨不清楚,她在心里竟然对我有了恨意。”当容少擎说出这段话时,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惋惜,反而带了一股调侃的意味了。
显然是因为认定了巴谛听的此番话是胡言乱语,否则也不可能露出如此轻蔑的笑容。
“看来二殿下着实为我们的感情操心了,甚至连这些细枝末节也能知晓得一清二楚。奈何我只相信凤云潋一人说的话,就不劳您费心了。”
如此一来,巴谛听光听见这般言语变,气得半边脸都惨白了。他本以为只要是使出点激将法,就能够劝退这个男人,结果却令人出其不意。
没想到这些软硬兼施的法子根本行不通,目前来看是不行了。既然如此,有些话也就不必说得那么客气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为了一个女人,而坏了半壁江山。如今你才刚刚登基不久,朝廷波动江山未平,然而却执意将心思放在故人身上,这又是何必呢?”
巴谛听此言的目的无非是告诉容少擎,他说的这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对方着想罢了。
原以为容少擎心中再不满,也不至于说些过激言语,岂料对方才刚一说出口便直接让巴谛听的脸色青了半边。
“二殿下未免也太操劳了,只不过愿撞南墙也好,愿承受委屈也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