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笔。
这一番对峙下来,凤云懿的脸都要被气得绿了。它既不能说明,这只鸟是自己所有,又无法证实这字并不是出于凤云潋之手,简直是左右为难。
“就算事情真如你所说,这些出自于姐姐的手笔,那么你又想证明什么?”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和容少擎对峙的打算,毕竟,这个男人总有理由能够说服她。
而此刻的容少擎眼神却非常坚定,像是终于在心中决定了大事一般的澎湃激昂。只见他转头和凤云懿对视时,眼神中却又充满着种种怀疑。
“照你的话来说,那么凤云潋现在是跟着巴谛听那小子跑了?”按照一般的理解,情况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凤云懿被他这眼神中的认真震慑到了,如今也说不出话,只能乖乖的点点头。
“事实如此,她上次确实跟着那个男人跑了,难道你还不肯相信?”她尽量将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些,也好努力为自己撑腰,以免显得太怂,否则到时候又穿了帮。
“如此一来,那事情便一定是这样了。”只听见容少擎若有所思的从口中蹦出这句话,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
此刻,凤云懿也盲凑热闹的贴近容少擎的跟前,想看看对方究竟会说些什么。
“既然她现在躲在东陵国,那么我便要派人千万将她逼出来。”
这句话几乎是容少擎一字一句的从唇齿之间念出来的。其下定的决心,可见是非常深厚。
然而凤云懿听见这话时便不由自主的皱眉了,打从心底里察觉到一阵不妙。
显然,容少擎的这般真实,就是言出必行说道必做的样子,但只要他亲自找凤云潋对峙,别人可知道这一切的误会,都是凤云懿设计的计谋。
“少擎,如今你就为了这样的一只鸽子,平白无故的做出了这么多退让。甚至不过是见了她的字而已,便奋不顾身的要去寻人,这又是何苦呢。”
说的再多,凤云懿也只是希望,这个男人能够保持着自己的理智。更重要的原因是,不必在这一刻坏了她的好事。
“我做的一切事情,都不必向你解释缘由,因为你还不配。”
此刻,容少擎同心刺骨的一句话,犹如刀剑一般狠狠的戳进了凤云懿的心中。
时间都已过去了这么久,这个男人的心里却始终还忘不掉那女人的影子。
“倘若你想这么做的话,那你一边做吧,就算我有任何理由拦着你,到最后也是无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