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则宁笑了笑,但那笑容却很是牵强。
“叔,我替我爹给您赔不是。”怔了怔,柳则宁对着乔广发弯下了腰,“我爹是个混人,我现在跟他们也没关系了,如果再有下次,你们可以不必顾忌我,该报官报官,该咋样咋样。”
他这说的是实话,在那个家里,自从他懂事以后活的就不像个人,他对那个家,那对爹娘没有丝毫感情。
韩氏听了前因后果之后,又反安慰了柳则宁几句,“这就是你的家,以后你也别想了,不嫌弃叫我和你叔一声爹娘也行,以后就安生的住着,咱有理有据,谁也不能把咱怎么着。”
“欸。”柳则宁重重应了一声,深深吐了口气,又回到了灶里烧火。
让乔旭跑了一趟胡大夫家,买了些伤药,回来给乔广发擦了,一家子的注意力,就又放到了那煎饼上。
“菜也就是咱们菜园子里的,也不用花钱买,就买点肉,费点鸡蛋和面,卖八文钱一个。”
“八文是不是太贵了?”
听乔沫儿盘算着,乔广发和韩氏都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