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走来走去。
“小欢,你说小雷他不会有事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事了,我那该怎么办?小雷好色死鬼老爹,在小雷还没出生时就被你们拍死,这一点我不怪你,可张雷这孩子从小就可怜,没有见过亲生父亲,你也不准我带回钱家,就把他一个人放在偏远的小镇,每次听到他有事儿,我都提心吊胆。”
这位岁接近六旬的老妇,便是被周更他杀死的张雷之母,得知儿子让人给打了,心里着实担心,怕自己儿子有个闪失,正在钱家族长,也就是她的弟弟“钱欢”面前晃悠。
老妇对儿子张雷的溺爱,已经到了一种无底线的地步,自己儿子杀人放火,一概不问,只关心自己儿子是否快乐,有无受伤等情况,殊不知,自己儿子已经死了,而且仇人正在来的路上。
“张雷跟他父亲一个德性,不求上进也就算了,连个小麻烦都不能自己摆平,这个外甥真是给我丢脸。”钱欢坐在椅子上,看着姐姐来回走动的模样就头疼,一谈到那个不争气的外甥张雷,他就毫不客气斥责道。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是你唯一的外甥,你这个做舅舅的不护着他,难不成还指望别人护着他?”老妇对自己弟弟钱欢的话语还是不满,好歹那也是她儿子,即便很不争气,但是作为母亲的她,儿子比什么都重要。
“真不是我这个做弟弟的看不起外甥,只是这个外甥真是不争气,他如果能像我们钱家年轻子弟那般,不服气就打,看不惯就杀了,喜欢的东西就抢过来,而非只会仗着我们钱家的名声和势力欺负人的话,我会对这个外甥另眼相看,说不定早就让人接来你身边了。”钱欢对张雷依旧是一副看不起的模样。
老妇知道自己弟弟始终瞧不起她死去的丈夫和儿子,正要开口说点什么时,一位下人匆匆忙忙、慌慌张张跑来禀告道。
“族长不好啦!有人攻打我们钱家,来势凶猛,已经踏过大门,打到前厅了。”
钱欢身为族长多年,还是破天荒头一遭遇到这种事情,哪怕昨天刘家族长前来讨要说法,连大门口都没进入,就被他轰了出去,现在竟然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打到家里面来了。
“来的都是些可是刘家人?”钱欢不急于出手,先问清楚情况再去也不迟,毕竟整个辽城乃至方圆几百里,都无人是他的对手。
“不是!”下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刘家的人?”
钱欢眉头皱起思索道:“除了刘家,辽城好像没有他的家族能与我们钱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