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一有这种情况他就拿嫂子出来说事,我都习以为常了。
我们虽然言语不再激烈,但是在谁去下到坑底探路这件事上却始终不能达成一致。他有他的原因,我有我的道理,谁也不听谁的。总之,我俩的目的就是不让眼前这个兄弟去以身犯险。
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次会如此的顽固、坚持,也许是因为我对这个诡异的深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对!就是很不好的感觉,说是第六感也可以。
我单身一人无牵无挂,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没什么可在乎的。我相信我这么做爸妈也会支持我的,尤其我家老爷子那肯定是义无反顾的绝对支持。
可赵金扶不一样,他有妻子,有孩子,还有需要照顾的两方父母,他就是他们家里的天,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所以我认为从各个角度来讲,我都比他更合适。
这种事我们俩都不会推给下面的战士,要去就必须是我们两个当中的一个,身先士卒才配做一名将领,合格的将领。
军人就是这么傻,但是军人傻的可爱、可敬。我们本是一帮来自祖国各地的陌生人,是军营给了我们生死与共的友情。这份情义那么纯粹,那么坦诚,那么可歌可泣。
也许人与人之间还能拥有这么真挚感情的地方恐怕就只有部队了!
纠结了半天我们俩商量不定,最后赵金扶干脆想了个最古老、最公平、最有效的决定办法:投硬币。
我想了想这么耽搁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就答应了他的提议。
赵金扶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一元硬币来,问我:“你要哪一面?字面还是花面?”
我无比好奇的问他:“你这家伙出来执行任务居然还随身携带一元硬币啊?你是不是早就有所准备了?”
“这你别管!”赵金扶搪塞我说:“你先选,别到时输了耍赖。”
我犹豫了一下就说:“我要字!先说好,选到谁就是谁去探路,这个没错吧?”我必须和他说清楚了,这个家伙鬼的很,不提前说明白的话,一会儿万一选到的不是他,他一定会楞说选到的人就是留守的人。
对于我的谨慎赵金扶无奈一笑,说道:“对!没错。选到谁就是谁去,你要字那我就是花。你看好了!”说完他大拇指一弹,“铮”一声,硬币翻转着飞了起来,落下时赵金扶双手一合,稳稳将硬币夹在手心里。
我的注意力都在赵金扶的手上,我仔细盯着他的举动,唯恐他作弊。
只见赵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