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做贼心虚的嫌疑啊!
还兴师问罪?
兴哪门子的师?
问哪门子的罪?
莫说动手的是太上皇,就是寻常百姓家干了这事儿,官府都没法子追究!
法律?
大汉律法千百条,哪一条法律是保护异族的?
至少现阶段,大汉是没有这样的律例的!
更别说,那些胡僧在九州为非作歹,本就是死罪!
太上皇对那些胡僧动手,他们只怕那些胡僧的血,脏了他老人家的手……
……
陈虎将陈守劝出厅堂,而后回到厅堂上方坐定:“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咱会捡能说的,说与你们听。”
言下之意:‘不能说的,你们问我,我也不会说!’
陈风率先开口:“阿爹,您老可知,尚书令李大人殁了?”
陈虎点头:“在衙门里听到报丧了。”
陈风:“根据庆大总管所掌握的线索,李大人之殁,背后是西方教胡僧在搞鬼!”
陈虎拧了拧眉头,脸色略有些阴沉,他看向荆轲:“庆大人,你是何时发现咱调取司中线报?”
荆轲略一犹豫,如实答道:“四五年前就有所察觉了,只是那时候您调取得不算频繁,做事也干净,我便只当您老是嫉恶如仇、为国分忧,也就没太在意,胡人嘛,只要是死的就成,谁杀的,不重要!”
陈虎露了个笑脸,点着头道:“咱没看错人,不枉咱这些年实心实意的到处给你擦屁股……此事,你们没有禀报给陛下吧?”
荆轲:“未曾。”
陈风:“庆大总管打算去的,被儿子给拦住了。”
荆轲鄙视的瞥了陈风一眼。
陈风挺胸抬头、理直气壮。
“没有就好!”
陈虎松了口气,正色道:“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西方教谋害尚书令之事,我们确是没有收到过一丝风声,否则早就给你们示警了,淮南那条线,我们撒了好几次网,但抓到的都是小喽啰,一条大鱼都没有!”
荆轲慢慢的皱起了眉头,面露思索之色。
陈风却是听得自心惊肉跳……怎么听自家亲爹话里这意思,他们哥几个还是熟练工啊?
还有……‘们’?
哪来的‘们’?
“阿爹。”
陈风暗暗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你们不会是带着家里的叔伯们,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