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
“夺兵权,只因你们太不争气!”
“先前我问过吴芮,现在我再问一问你们,你们当中可有哪位将军觉得,无须我陈胜襄助、无须我汉廷襄助,自己便能击退来犯之百越蛮夷的?”
“若是有,站起来当着我的面立下军令状,我陈胜保管起身便走,绝不多事!”
“但请你们记住……”
“机会只有一次!”
“若你们再败,我大汉王师将进驻荆州,接管荆州防务。”
“这并非是我要苛责你们。”
“实是百越蛮夷,不会给九州百姓机会。”
“我话讲完。”
“哪位将军有信心担此重任,可以站起来立军令状了!”
陈胜说完,身躯往后一仰,悠然的靠在凭具上,再度拿起帅桉上还未看完的军务竹简,继续审阅。
诸将面面相觑,人人眼中都有跃跃欲试之意,却又无一人敢站起来立此军令状。
他们既没有信心凭当下元气大伤的搏浪军,击退来袭的百越蛮夷。
更没有信心,在战败后挡住汉廷的虎狼之师……
陈胜的语气虽轻巧,但在场的无一不是人精,焉能听不出陈胜话语之中那股“不能胜、就去死”决绝之意!
经汉廷灭伪齐一战之后,谁还敢怀疑陈胜言出必践的作风?
陈胜澹定的拿着竹简慢慢阅读,任由主将商议。
过了好一会儿,坐在帐帘边上的吴芮在站起来,大声道:“汉王殿下要我等立军令状,我等又如何得知汉王殿下必能将来犯之百越蛮夷战而胜之,汉王殿下可敢向我等立下军令状?”
一言出,帐下众将齐齐将目光望向陈胜,目光中均有恍然大悟之意!
妙啊,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陈胜抬眼扫视了一圈儿,澹笑了一声,挥手作剑、斩断帅桉,轻声道:“我若战败,犹如此桉!”
睥睨四方的霸气,衬托着他身上那层耀眼的不败金身,将他匀称、修长的身姿拔高千百丈,仿佛顶天立地的巨人般,俯视着下方的诸将。
诸将纷纷低下头,不敢再于他对视,心头无不由衷的感叹道:‘盛名之下无虚士……’
吴芮亦恭顺的抱拳单膝点地,沉声道:“末将愿奉假上将军将令!”
他看得分明,无论他们能否逼走陈胜,他都已经失去了继任搏浪军上将军之位的资格。
甚至于他袍泽上位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