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量的一半。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等到今岁这些亩产能达到三石左右的杂交水稻收割之时,勒在汉廷脖子上的粮食这根绳索,就能真正解开了……
“这条老狗,是在琅琊吕氏死尽埋绝之后,才死的吗?”
陈胜盯着面前这颗瘦脱了像,需要仔细辨认才能勉强将其与当初那个满脸怨毒的败犬联系在一起的死人头看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示意传令兵将这晦气玩意儿收起来。
传令兵合上木盒,抱拳道:“回大王,蒙将军反复核查多遍,确认无有漏网之鱼之后,才将此这老狗押入油锅烹杀,只是这老狗在目睹他琅琊吕氏一半人丁被车裂、斩首之后,就疯癫了,每日如同蛆虫一般在囚笼里吃自个儿的屎,看守他的弟兄们得时刻注意着给这老狗灌水,才令其不被自个儿的屎给噎死……”
陈胜听言,轻轻的“呵”了一声,笑道:“看来他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雄才大略’!”
说话的时候,他心头也在惊醒,往后行事须得再周密一些,凡事三思而后行,只能胜、不能败!
否则,他的下场,或许会比吕柏还要惨……
当然,从他起兵反周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了退路。
“赶了这么久的路,好好歇息两日再回徐州……蒙毅,带这名弟兄去吃点好的。”
陈胜笑着温言道。
一名生得手长脚长、青年老成的儒雅年轻男子,应声放下手里的秧苗,揖手道:“唯!”
传令兵的眼神里蓦地亮起了一抹光,就连胯下火辣辣的疼痛似乎都在刹那间减轻许多,他不顾甲胃在身强行捏掌一揖到底,大声道:“谢大王赐!”
“什么赐不赐的!”
陈胜摆了摆手,笑道:“下回要说‘谢大王请客’……快去吧!”
“唯!”
二人再揖手,转身顺着田垄往设在田垄外的行辕行去。
陈胜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心下点了点头,暗道‘的确是个人才’。
蒙毅是开年之后,自行到汉王宫外求见的,但适时陈胜正在徐州随军作战。
一直到二月十二,陈胜将赶赴胶南捣毁伪齐王廷的三万红衣军,带回东武县将兵权移交给蒙恬之后,才得以返回陈县。
在此期间,蒙毅日日都到汉王宫外求见,李斯、范增知他乃蒙恬胞弟,想着陈胜未在中枢,先招其到自己麾下考校其才能,待到陈胜返回中枢之后再行举荐,也都被他婉拒了。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