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细作”,单凭外力清查,没有个十天半月谁根本别想抓到马脚!
他们显然也不可能给洛邑清查的时间。
陈刀真正担忧的,是洛邑会不会放那些溃兵进城。
按理来说,他们四下伏击周遭关卡赶往洛邑的援军,这应该能令洛邑内的那些王侯将相产生恐慌,迫切需要援军入城帮助守城。
怕就怕洛邑内主持守城防务的将领,太过慎重,宁可城防空虚一点,也不愿冒险放溃兵入城……
那就无解了!
李信听了陈刀的话后,也低低的说道:“那便只希望一切顺利了,今夜便攻入洛邑,能不与函谷关方向的援兵交战,就最好不要交战,再打下去,某家可就真无颜再面见大王,大王将五万赳赳之师交与某家,连作战目的都不曾下达,何其恩厚也,某家却……”
话还未说完,他便传出了一声低沉的鼾声。
陈刀看了他一眼,再扫视了一遍听不到任何交谈声的偌大战场,心情亦沉重得好似压了一座大山。
那就希望一切顺利吧。
以他们这支军队现在的状态,若再勉强与函谷关援军一战,纵使能胜,也定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胜!
红衣军不接受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