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阶段,在没有外力相助的情况下,任何一次细小的精进都往往是以年为单位的。
也这不是他们融入不了陈家。
而是他们没有经历过陈家的衰落,自然也就对陈家如今的崛起,没有什么太深的感触。
陈胜就曾经研究过这种变化,并将其归结为陈家气运上涨的一种表现形式……
……
“那你可得努把力了!”
陈三爷看了他一眼,“呵呵”的笑道:“大郎武道天资绝高、又有恒,自打习武以来,每日寅时起身练功不辍,半岁便从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少年郎,跻身开脉,想必气海境,也拦不住他几载……说起来,你多久未曾晨练了?好似自打你接掌咱家后,就失了这份恒心了罢?如今还捡的起来吗?”
陈守缩着脖子,讷讷的辩解道:“咱这不是得顾着咱家的营生么,那么多的事务,哪里得空日日早起练功……”
陈三爷笑得更和蔼了:“咱家的营生,难不成比陈郡还大?”
言下之意:你这个陈家家主操心的事务,难不成比陈胜这个陈郡郡守还多?陈胜都坚持,你这个当爹的不能坚持?
陈守不吭声了,心头又是警醒,又是懊悔:吃饱了撑的提这一茬儿作甚?
不一会儿。
两行兵甲整齐的郡兵就出现在了山道的尽头。
陈守见状,紧了紧腰间革带,按刀挺胸抬头,末了又似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扭头冲着身后的诸多红衣军军官低喝道:“郡守来了,都打起精神来!”
然而那还需要他吩咐。
诸多红衣军军官,都早已将腰板挺得如同标枪一般,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山道尽头,一张张黝黑的面容上,尽是令陈守这个统领红衣军的校尉都感到十分陌生的狂热!
陈守扫视了一圈,脸更黑了,刚刚才挺起来的胸膛,又塌陷了下去。
先帝奋发未半,而中道崩殂……
……
新任陈郡兵曹掾陈刀,亲率三百甲士,护卫身披士卒甲的陈胜登山。
陈胜遥遥的见了等候山寨大门前的陈守与陈三爷等人,就勒住胯下骏马,翻身而下。
他随手将缰绳丢给身旁的甲士,快步上前,正要见礼。
陈三爷已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来,一把扶住他捏掌的双手,低声道:“今日你身份不一样,只论尊卑、不讲长幼。”
陈胜笑了笑,脚下后退一步,执拗的一揖到底:“莫说孙儿这个郡守还名不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