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那几家,应当都没理由对行商陈家下手才是。
似行商陈家这种吃刀头饭的大户人家,想要做成什么大事或许很难,但若是铁了心的要坏谁的事,怕是连郡守熊家和郡望李氏都不一定顶得住!
破坏可要比创造容易太多太多了!
至于太平道……
自打五家联盟覆灭了陈县太平道分支之后,陈胜便已传讯十县分舵,命他们严密监测各自地盘上的人流。
若太平道大举卷土重来,无论从那个方向进陈县,他都应该会收到一些消息才是!
而且陈胜觉得,太平道卷土重来的几率也不大。
太平道毕竟还没举旗,实力还远远没到巅峰时聚众百万的地步。
这个时间点,但凡有点脑子的统帅,都不会放着那些唾手可得的地区不去攻取,集重兵来与路人缘败尽的陈县死磕!
这就好比炒股,哪个高明的投资者会在资金捉襟见肘的时候,放着一水儿绿光的牛市不去捡钱,非要去和一支已经栽了大跟斗的死股斗气呢?
不是不能!
而是没必要!
但想是这样想没错,可没见到人之前,陈胜又哪能放得下心来。
最后索性回卧房去取了笔墨和绢布回厅堂,一边画祭坛的图纸,一边等待陈守他们回家。
直到晨练结束,一大陈家儿郎端着陶碗排着队领粟米粥和蒸饼的时候,满脸倦意的陈守和陈刀他们,才返回陈家大院。
陈胜远远的望见他们身上并无血迹之后,悬起的心才终于是放下了。
他端着两碗粟米粥快步迎上去,递给陈守和陈刀:“阿爹、刀叔,昨夜怎未归家?”
陈守接过陶碗,张开血盆一口气喝下大半碗,含糊不清的说:“些许小事,无须你操心。”
“嗯?”
陈胜心道了一声“还真有事儿”,疑惑的看向陈刀。
陈刀端着到陶碗,看了看陈守,心头寻思着,这些事怕还是让陈胜拿个主意比较把稳,就道:“那片地界上儿,来了伙流寇,人数不少,劫了好几个庄子,专抢粮食和女人,昨日在咱家庄子附近,发现了那伙流寇的踪迹。”
陈胜拧起眉头:“冲咱家来的吗?”
陈刀:“说不准,也有可能是冲着常家庄去的。”
陈胜没急着回应,先招呼十四位幽州军老卒去打粟米粥,让前边排队的少年郎们给他们让让位置。
然而才回来对陈守与陈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