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谁肯下死力气呢?
不过好在还是有人记得住来时赵四的叮嘱,拎起手里的短刃就朝着一个贼道射了过去:“二三子,砸他们!”
众闲汉如梦初醒,当即有样学样。
首先是手里的短刃,掷出去。
短刃没了满地找石头。
石头没了,砸开街道两侧的商户大门,冲进去有瓶瓶罐罐抓瓶瓶罐罐,没瓶瓶罐罐端走煮饭的釜,釜也没了就直接拆门板。
实在是什么都找不到了,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也能扬过去。
乱七八糟的家伙事儿,比雨幕还密集,场面蔚为壮观!
连带着好些奋力杀贼的郡兵都遭了池鱼之灾,吓得连忙收缩阵形,堵住城门洞,不敢再厮杀。
郡兵毕竟人多,只堵住一个城门洞,二三十号贼道如何冲得开?
有那暴怒的贼道,眼见城门洞冲不开,转身就抓着长刃顶着劈头盖脸的杂物,返身冲向后方那些闲汉。
众闲汉见他们杀气腾腾的朝着自个冲过来,吓得连连后退。
可即便是退,也没忘记了把手里的家伙事儿给砸出去。
而把守城门的城门吏眼见这伙贼人有集体向后杀过去的架势,唯恐他们杀散了这些闲汉,自己没了帮手顶不住这伙悍匪,连忙指挥着手底下的郡兵往前压。
他们一压,一众贼道就不敢乱动弹了。
那些个闲汉都是手无寸铁的鱼肉,而这些郡兵可都是兵甲整齐,岂能将后背交给这些郡兵?
然一种贼道刚刚稳住阵脚。
后方后退的闲汉们,又补足了弹药压了上来。
这会儿谁还看不出来,这伙贼道已经变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呀?
这回,闲汉们也不怂了。
甚至有那胆肥的,还敢跳出来抻着脑袋,使劲儿的拍打自己的脖子:“直娘贼,乃公伸着脖子,汝敢过来砍死乃公吗?”
陈虎领着家中几名老兄弟拿着刀枪摸到北城门附近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滑稽的僵持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