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如初,可是现在不知为什么,封印似乎裂开了,要不然那个彼岸花的印记不会出现,世子可知阿蔓身上最近可有异常发生?”
风宸匪摇摇头,阿蔓一直在他身边,吃的喝的都与从前无异,要说那个彼岸花印记的话好像是在雍州城重逢的时候就有了,难不成。。。
“阿蔓曾经独自去过北狄,我会让寒衣再去查。”
寒衣虽然把阿蔓在北狄的所有情况事无巨细地都报告给他了,可是如今看来,一定是有什么疏漏?
“唉,现在封印破裂的原因倒不是那么重要了,为今之计是我要带她回西境仙门,哪怕有一日封印真的解开,希望净池之水可以帮她压制。”
风宸匪眉头一蹙,“何时启程?”
“越快越好。”
“我会尽快安排我的大婚,无衣长老和阿蔓观完礼,我会派人送你们出城。”
无衣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风宸匪,他知道他的话风宸匪听进去了,让阿蔓断了对风宸匪的情思,她才会老老实实跟他走。
“世子,若是阿蔓可以平安度过此劫,我会让她回来的。”
“呵,那需要多久呢?一年,两年,十年,一百年,还是又一个五百年,那时的我早已变成一堆黄土了吧?”
风宸匪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知道无衣长老给不了他答案。
回到卧房,风宸匪就看到了已经盆干碗净的鲍鱼粥,阿蔓则是靠坐在椅子上,捂着肚子一脸的心满意足,看到她这个样子,风宸匪似乎明白了为何这么久无衣长老从未对阿蔓讲起过她的父亲,讲起过今天这个故事,他也希望阿蔓可以永远如现在一样,就算身负魔族血脉又如何,她一样可以活得开开心心。
“阿匪,你回来啦?”
阿蔓见风宸匪一直盯着她面前那个空空如也的大碗,她吐吐舌头,“不是我不想给你留,都怪你们聊得时间太长了。”
风宸匪走到阿蔓面前,竟然撩起衣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把头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双手伸到了她的腰后,紧紧的抱住,他这个样子让阿蔓一时都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了,
“阿匪?”
小心的轻声呼唤,生怕扰了某人,
“不要说话。”
阿蔓听话地闭了嘴,不过一个世子席地而坐,成何体统?还好卧房的门紧闭着,不过今日的阿匪确实奇怪,这副样子难不成是在撒娇?
“阿蔓,如果有一日我做了让你伤心的事情,你会不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