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用手拍了拍初一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重阳,你先别急,就你这个样子,别说找人了,你连这个门都走不出去。”
重阳这才仔细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白色绷带,“可是小结巴有危险。”
“你说的这个小结巴究竟是谁啊?她有什么危险,你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会帮你的。”
重阳的眼睛一亮,“对,你们两个可以帮我。”他慢慢冷静了下来,“不过你们怎么会在雍州?又是如何知道我被困的?”
初一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重阳若有所思,他没想到在他被困的短短数日,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皇上竟然会把司家的女儿赐婚给主子,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这事已然成定局,咱们多思无益,主子自己心里有数。”
“你刚才提到的阿蔓姑娘的那位朋友应该就是小结巴了,她叫蓁蓁,就住在司府。”
“你的意思是抓你的人与司府有关?”
寒衣终于想通了整件事,
“是,我这一身的伤就是拜司慧然所赐。”
“司慧然?那个娇滴滴的二小姐?”
“娇滴滴?你们不会知道她有多心狠手辣,而且,我总觉得她不像个人了……”
阿蔓带着风宸匪似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晃,一路走走停停,买买买,身为世子,最基本的就是荷包够深,好像里面的钱永远花不完,阿蔓现在似乎明白人族的女子为什么挤破头都想嫁给有钱人了,以前的她只敢在街边的摊贩那里豪横,现在的她都能在商铺里看上什么拿什么了。
这也是风宸匪第一次陪阿蔓逛街,没想到身为一个妖族,她竟然对花钱这种事如此在行。初一前两天,也就是阿蔓初到雍州城的那一天,他曾旁敲侧击十分隐晦的抱怨他没钱了,风宸匪还以为是他嫌这个主子发给他的饷银太少了,如此想来那天是在街上碰到三人的,想必荷包是被阿蔓豪爽的花光了。
“我现在知道为何阿蔓总是想让子充掉眼泪了。”
“啊?嘿嘿,可不光是为了我自己,不迷谷那么多小妖们需要喂饱呢?”
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走在街上,笑着,聊着,风宸匪觉得似乎又回到了不迷谷的时候,可以暂时不用想那么多事,
“不过阿蔓,咱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等着跟蓁蓁姑娘见面似乎不妥啊。”
“她得知重阳被救的消息,一定会想办法联络我的,咱们越光明正大,反而越不引人怀疑。”阿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