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我不只是一株野草,只不过我的花期太漫长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这一天,所以没抱太大的希望,没想到它突然就来了,嘿嘿。”
“这是不是说明,我的阿蔓长大了?”
“嗯,倒也可以这么说,你看看我,是不是变成七七说的那种前凸后翘了?”
阿蔓说着,站了起来,转了两圈,好让风宸匪看得更清楚一些。
“阿蔓,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花开堪折直须折。”
风宸匪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有了情欲,嗓音都黯哑了许多。
“我知道啊,阿匪不会是想把我这朵花摘了吧?不过我跟别的花不一样,一生可就这么一朵。”
“阿蔓以后就会懂了。”
“哦。”
为了转移自己盯在阿蔓身上移不开的双眼,还有清除脑中那些此时不该有的画面,风宸匪只能想办法问一些不相关的问题,
“我一直没问过阿蔓的原身是何物?”
“曼珠沙华。”
风宸匪虽不敢自称博学多才,但好歹是个世子身份,论见识也算广博,不过阿蔓口中的曼珠沙华他却是第一次听说。
“阿匪不知道也是人之常情,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传说生长在生死交界之地,人族中怕是没有人见过此花。”
“那阿蔓。。。”
“我生下来就是如此了,可能我的父亲是一株曼珠沙华吧。”
风宸匪从未听阿蔓说起过自己的身世,如今他发现他对阿蔓的了解实在太少了,这五年,他习惯了阿蔓的陪伴,或许是他自私了,他从未过问过阿蔓的过去,那个他来不及参与的过去,阿蔓究竟是如何走过来的,还有三百年前发生了什么,有了如今“它”的那些传说。
阿蔓看着若有所思的风宸匪,她似乎能感受到他此刻在想什么,
“阿匪,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草也好,花也好,阿蔓还是阿蔓。”
过去的那些事对于阿蔓来说或许不是什么好的记忆,风宸匪不会逼着阿蔓去回想,他要是想知道,还有别的办法,比如欠他一个人情的无衣大长老。
“如此看来,我的阿蔓确实是长大了。”
不仅前凸后翘,心智也成熟许多了,不过后面这句话风宸匪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