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相争呢?”
寒衣不知为何有些心疼阿蔓这只鹬,毕竟那个蚌不止一个啊。
“如此做法,主子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啊?”
“寒衣,主子要的不是好处,不是胜负,也不是他这个渔翁得利,他只是想看看阿蔓会如何做。”
初一觉得主子这样的做法看似掌控一切,其实内心是不确定的,甚至有些卑微的,他也在赌,阿蔓的选择会决定他以后的路如何走。
“那如果阿蔓姑娘最后选择了主子,那主子呢,他也能为了阿蔓姑娘不顾一切吗?”
“寒衣,你逾矩了。”
“我只是觉得唯有情之一字是经不起算计的。”
“主子做事由不得你我评判,何况这是他二人之间的事,而且阿蔓姑娘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不谙世事的傻姑娘,她只是心思单纯,主子的这些算计,这些计较,她未必不知。”
寒衣知道自己僭越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关心阿蔓呢。
“你们俩怎么还在这里呢,要不是我不认路,才不等你们呢,快点。”
雍州城毗邻北狄,所以和冀州城还有些相似,就连这沿途商贩所卖的东西也有很多北狄制造,这些年两国虽有纷争,但是并未有过大的冲突,所以这商贸往来也是日渐繁华。
“初一,这个好看吗?”
“那个呢?寒衣你觉得呢?”
阿蔓一路走,一路逛,一路买,跟着她的两个男人没办法,除了说好,就是掏钱了。初一严重怀疑阿蔓已经把主子抛到九霄云外了,寒衣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阿蔓如此开心,脸上的笑容让他也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也难怪阿蔓了,在冀州的时候,她每日都是围着沈千那个小药铺打转了,哪里也没去过,加上这雍州城她也是第一次来,怎能不觉得新鲜有趣。
“阿蔓。”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的时候,阿蔓正抱着十几个香囊闻来闻去呢,旁边荷包将要空空的两人真怕她大手一挥,又是全都买下。
阿蔓寻着声音看到了街道那边的风宸匪,今日的他难得一身华丽的深紫,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还是用红色的发带束起一半,披散一半,腰间别着零蔓,嘴角微弯,脸上依然是那淡淡的笑容,
“阿匪。”
阿蔓银铃般的笑声瞬间响起,她把手中的香囊都扔向了空中,旁边的两人赶忙手忙脚乱的去接,抬头再看的时候,阿蔓整个人已犹如一个八爪鱼一般挂在了风宸匪的身上,她旁如无人般把脸蛋在风宸匪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