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蔓跟着花露月一路走到了城郊的小溪边,她才终于体力不支的坐在了地上,身上的大红嫁衣也变得有些凌乱泥泞。
“你打算跟我到何时?”
阿蔓走到花露月身边坐下,看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
“这是无衣自制的大补丹,你吃了可以舒服些。”
花露月有些无奈地看着身边的丫头,“阿蔓,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难受地走了一路?”
“我以为你不想让人打扰,大鱼说过人难过的时候喜欢自己呆着。”
“阿蔓,你还真是体贴。”花露月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自己还笑的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知道我骗了你,起初我就是想杀了那个负心人,你要是。。。”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自损精元救战肖肖?”
“我不是个弑杀之人。”
“可阿匪说过父债子偿,很公平。”
“是吗?公平吗?我本也觉得这无可厚非,可是他真的要死在我面前,我又觉得不忍。”
“那你是喜欢他?”
“阿蔓莫要说笑了,我和他认识不过几日,何谈喜欢?”
花露月觉得阿蔓此话当真可笑。
“我见阿匪一面,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他了,几日够长了。”
花露月摇头笑笑,“阿蔓,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
“好啊,我喜欢听故事。”
三十年前,战云旗如今日的战肖肖一般,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有雄心,有抱负,有本事,他是南山战神逸王的骠骑将军,他跟着将军南征北战,大败过北狄,围剿过蛮夷,有一天逸王离开了,回去了都城,而他们这曾跟随过逸王的将领则被分到了逸王的属地荆州。
荆州地理位置的特殊,和南蛮只有乐游一山之隔,导致这里常有南蛮人袭扰,战云旗派人将所有居住在荆州城周边的散户接到城里,以便可以集中保护,也给他们提供新的住的地方,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让他们尽快适应新的生活,当他听说山脚下有一户人家怎么也不肯搬离时,他只能亲自去请了。
那是一个花园一样的房子,不仅前院种满了花,就连整个屋子和围栏都被藤蔓一样的植物包围,花香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战云旗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人,身上的肃杀之气跟那里可以说是格格不入。
当他推开竹门时,就愣在了那里,一个身穿白衣置身五颜六色的花草中间的